身裹一条浴巾的母亲性感妩媚,身后站着个粗犷的男人,母亲白皙修长的手正在那男人身上游离。
那男子无法抑制的情欲呼之而出,“嗯……呜……嗯嗯……呜……”淫荡的声音响起。
“你这妖精,真是放荡。勾|引的技术比那些小娘们都棒。”那男子淫笑地抚上她的双胸,把她扔入软床上。
躲在柜中的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握拳朝着柜上一挥。
“谁?”床上的两具纠缠的身体受到了震动,那男人大呼一声。
“打雷吧,放心,没有人,他们都被我打发走了。”母亲的双手继续缠上那个男人的身体。
“要是有谁看到呢?”
“我一枪毙了他。”母亲的脸上露出凶狠的目光。
“要是他回来了呢?”
“谁都不例外,那怕是我儿子,我也毙了他。”母亲的脸色冰冷决绝。
“汪汪”小狗的叫声响起。
“你看不就是只死狗吗?大惊小怪。真是没用。”
“是我太紧张了,你要知道季宇顺,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要是你背着他偷汉被发现了,你就不怕?”
“怕个屁,季宇顺算什么东西。我背他偷汉算什么,他念着他的情人,我就不能偷汉,我还不只偷一人,我还偷两个,我就要在他的床上偷汉。”
“你真够觉绝,你们女人发狠起来比男人都绝,要是爱上女人就是惹上麻烦事,男人都比你们女人好惹。”
软床上,两具赤|裸地身体纠|缠着,大汗淋漓,淫语浪声充斥着整个屋子。他紧紧地闭着眼,他再也无法抑制住心中痛楚和愤怒,两行无声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051暗夜中的灵魂
“要是爱上女人就是惹上麻烦事,男人都比你们女人好惹。”这句话钻进了他的心底,慢慢的把让他沉沦于黑暗之中。
那天夜里,他发誓要杀了那个男人,要杀了母亲丁惠容。
他了解到那个男人是青龙帮的老大,于是,他开始不断地努力,让自己变强,让自己更强。勤奋学习、勤学武术。十八虚岁就开始边上学,边混黑社会,二十虚岁那年,他以奖赏分明的待人之道,酷厉的处事之道,凝聚帮内众兄弟渐的人心。而他想杀的那个男人,终究没有死于他的手中,最后死于黑帮的混战中。
窗口前,那把瞄准母亲头颅的枪终究还是没有射出去,他失败了,他的计划彻底地失败了,浓浓地挫败感并没有让他减少对女人的嫌恶,他拒绝了一切向他走进的女人。
当一个人走近他时,他意外地沉沦了。俊美妖娆的脸,温柔俊雅的个性,一双蓝色的眼眸,深蓝、清澈,满载着传承责任的决心和勇气,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淡淡地忧伤。也许只是忧伤地人才懂得忧伤,他们开始相熟。
那天他在酒巴里喝得烂醉如泥,那个忧伤的午夜,叶阳波扶着醉熏熏地他来到了酒店。一只修长的手在他身上游离,他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对劲,不知道是浓烈地酒精让他迷情,还是混沌不堪地灵魂让他沉沦,上衣被撕裂地声音响起,他并没有太大的抗议,似乎是在半推半就地情况下,那一夜,两颗受伤的心相互抚慰着,相知相依相靠,想重新得到平复的渴望,并没有因此而消减,昏黄地灯光下,肉与灵在那一刻沉沦,那一刻他开始没入茫茫地暗夜中。
是两颗受伤的心之间的相互温存,还是酒精下的意乱情迷,他不得而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爱男人的,他也不拒绝他们彼此间的交往。甚至意外让父亲发现到这一不堪的情景。父亲的盛怒,差点没有劈了他。
当他看到她害怕地缩在一角,轻颤着身子,眼眶里溢满泪水,轻抬着头,注视着自己一脸的倔强和不屈,他深深地被震憾住了,当她签下卖身契约,拒绝他的五千万时,他呆了,她很穷,可是她很有骨气。他开始深信她不同于母亲。婚礼上,他在她的唇边轻吻了下,接吻的意思到了就可以,不过他心里却涌起了一丝异样。惊诧于自己地转变,他在心中一遍遍地对自己说,这是假的,不久,她就是开始转变了。可是她没有改变,倒是自己渐渐地向着她靠拢。
当他发现她吃不惯西餐时,他不动声色地让人做了中餐。当他意外发现她在地上跪了两个小时,膝盖都跪破皮了时候,他毫不犹豫地警告母亲,不要动她。相处中的点点滴滴,他原以为自己仅仅只是在履行对父亲的承诺。那不是爱,他不可能爱上女人,任何一个女人。却在蛋糕架向她靠近时,他险些失去她时,心有余悸。
052我的爱,你会接受不?
那一刻,他知道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她。
我能爱吗?我配爱吗?这句话一直在他心中困绕着他。
当叶阳波开始靠近,他慌乱地逃离,两颗受伤的心曾经擦出的火花最终没有平复心中的悲凉,反而灼伤那结痂的。
沈夏薇那抹俏丽的身影,那倔强的个性,总在不经意间虏获人心,曾经冰冻三尺的心,也意外地因她而改变,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这也许就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