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死你个小坏蛋,小江子,小混蛋。
龙小溪一句老公,叫的夏大小姐心惊肉跳。
小萝莉很好地完成了任务,一回家就扎进玉儿房间,绘声绘色谈起如何看住龙江,不让她接触其他野女人的经历。
末了,小家伙萌萌的眼神看着夏玉儿,神秘道:“姐姐,我晚上都紧紧看着他呢,告诉你个秘密,每天晚上那个坏蛋的被窝,我看的牢牢的,没有任何漂亮女人能够进来。我做的不错吧?”
被窝?
每天?
夏玉儿哭笑不得。怂恿小家伙叫老公的是她,布置小家伙白天晚上看住龙江的也是她,可是,妹妹啊,你肿么能钻那个坏蛋的被窝呢?
她犹豫了好久,也没好意思问,大坏蛋在床上,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可是,这还用问吗?
她眼光再差劲,也能看得出,阿国小萝莉,似乎有了很大变化,整个人就像一颗水灵灵的小白菜,滋润动人。
腰更细了,鼓鼓的胸似乎更挺了,也更大了,圆润的翘臀,也更丰满了,脸上容光焕发,散发着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神韵。
难怪临出京城前,最疼爱她的祖姥爷,那位华夏刘家唯一健在的开国大佬,抚摸着夏玉儿的头发,意味深长对她说:
“孩子,你如果将来找一个平庸的男人也就罢了,可是,如果将来他很优秀,很强大,那么你一定要学会,一个比他更强大的品质——那就是宽容。”
祖姥爷的口气听起来十分肯定:
“孩子,你宽容的像一片大海,男人再能耐,即使做了海龙王,他也只能在你的大海里呆着,永远逃不出你的掌心。”
可是,小江子这么坏,让我怎么宽容啊?
门悄悄打开,龙江鬼头鬼脑溜了进来,轻手轻脚掩了门,见贵族妞背门而坐,细腰翘臀,粉脸微红,俩条长腿优雅地交织一起,不禁暗自一笑。
蹑手蹑脚到了身后,一伸手捂住了贵族妞眼睛。
“你猜猜我是谁?”
夏玉儿身边传来一股熟悉的男人气息,她身体一僵,手中被捏的死来活去的布娃娃,脱手掉到了白色真皮沙发护垫上,弹了几弹,落到了橡木地板上,依旧笑容可掬。
龙江感觉到手中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刷子,一下下刷着手心,刺痒他几乎跳了起来。
小刷子忽然停止了刷动,龙江手心一湿,居然涌出了几滴泪水!
“咦?贵族妞,长时间不见面,咋激动成这样?”
龙江大奇,松开了手臂,搬过来夏玉儿螓首,鹅蛋脸上,俩只漂亮的大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睫毛轻轻颤抖,细如瓷器般的娇嫩皮肤上面,果然滚落着几粒晶莹透替的泪珠,映着窗外明媚的秋日,散发着五彩的光辉。
咦?这可不是贵族妞的性格啊!
果然,那双大眼睛刷地一下睁开,哭泣的睡美人转忧为怒,粉面含霜,粉红的小嘴里,气愤喷涌而出:
“你个死小江子!死涩狼!死坏蛋!你还有脸回来见我!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边说,夏玉儿边张牙舞爪扑了过来,俩只冒着香气的小拳头,擂鼓般捶到龙江头上,身上,打得他抱头鼠窜,连连叫饶。
“别打啊,好男不和女斗,贵族妞,别打啦,好疼啊。饶命啊!”龙江边躲边叫,呲牙咧嘴,一边手上下不停,大吃豆腐。
夏玉儿满面红潮,在宽大的沙发上和坏蛋扭成了一团。
“你个坏蛋,欺负龙小溪的坏蛋,老实交代,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夏玉儿一翻身把龙江压了下去,凤眼使劲瞪着龙江,气呼呼地伸手掐着龙江手臂内侧一点点肌肉,据说这个部位掐人最疼。
“哎呀,哎呦,没干什么啊,我们就是吃吃饭,喝喝酒,谈谈心,哎呦,别掐了。好疼啊。”
“胡说!让你骗我!”贵族妞见龙江笑嘻嘻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说是吗?不说我可掐大腿啦,疼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