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牙?老大,我的牙没了。这个毛子打没了我一颗牙。”阳痿皮糙肉厚,从小到大打架从来就没吃过大亏,这还是第一次受了如此巨大的伤害,他悲伤欲死,庞大肥胖的身子搂住龙江,眼泪滚滚,似乎马上就要哭将出来。
龙江连忙咳了几声:“咳咳,形象,注意形象。”
阳痿老脸一红,脱离了龙江的搂抱,抬头一眼看到刘伟诧异的表情不禁大怒:“看什么看?找人把这死毛子抬出去!看晚一秒我不踢死你。”
龙江呲着牙,笑眯眯满意地竖起大拇指夸赞阳痿:“干的好!这才有个社团老大样。来吧,过来我你们看看病。”
在阳痿的命令下,李敏浩乖乖地捂着肩膀排到身后,等着龙江治疗。
“啊痿,感觉咋样?”龙江笑眯眯望着阳痿恢复如初的脸蛋,眯着眼露出了白牙问道。
这幅熟悉的表情把阳痿吓了一大跳,他连忙捂住了眼睛,嘟囔道:“老大,你赶紧把笑容收回去,看得怪渗人的,都怪你,你咋不提醒我?”
龙江生气踹了他一脚:“提醒你,我没等说话,你就带人冲了上去!我的提醒你当放屁!”
阳痿被踹了一脚,反而喜笑颜开,睁开了绿豆眼,每次和老大打架、打游戏都是一样,自己挨了欺负,回去诉苦,肯定龙江要管,但是提前这一顿训肯定是免不了的。
被好朋友骂几句,似乎也不是坏事。
看老大没生气,阳痿又来了精神,陪着笑推了一把李敏浩:“快让龙哥看看,伤的怎么样,别特么傻站着。”
龙江不以为意,摆了摆手,他对社团没有兴趣,交给阳痿玩玩还可以,那么多奇怪的任务等着他玩,哪有时间领着一帮小弟喊打喊杀?见李敏浩捂着肩膀过来,忙撕开衣服为他看伤。
李敏浩受伤不轻,老毛子的匕首扎进了锁骨,差点弄断了骨头,思密达硬是要强,任凭龙江摆弄,一声不吭!
不到二分钟,这小子吐出三口积血,在龙江犀利的善能治疗下,慢慢恢复如初了。
几个大厦保安敲门进来,面无表情拎着袋子,将别列夫装了进去,开始收拾残局,动作熟练,面部没有任何反应,看来类似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处理。
一个刚才被阳痿刷好的叫什么大彪子的经理,极其老练地指挥着保安把尸体抬了出去。
两个思密达把瘦小的阿廖沙抬了过来:“伟哥,这个用不用杀了?”
阳痿猛摇着脑袋:“杀个屁,杀了还玩什么?交给老老大救醒。”
“阿痿,你准备好,我一弄醒,你就收了他。”
“没问题。”
阳痿不用吩咐,早已准备完毕,阿廖沙刚刚睁眼,厚重的熊掌便重重拍到了这小子脑门上。
阿廖沙奋力挣扎,怎奈俩个思密达狠狠按住,动弹不得。
阳痿恶狠狠瞪着绿豆眼,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掉落,两人僵持足足有两分钟,阿廖沙的眼神慢慢变了,眼光也柔和起来,和阳痿一起挣扎的力量也弱了。
“我草,刷怪累死我了。”阳痿见他头上数字变绿才彻底放了手,一屁股坐到地上,汗水哗啦啦流出。
阳痿擦着汗一边总结道:“老大,我发现了,数字和对方差的越多,活越好干,差距越小,这活就越不好干,好在我有1500点,大他200点!”
思密达放开了瘦小的毛子,阿廖沙瞪着一双绿色的眼珠,骨碌碌乱转,脸上已经没有了凶恶的表情,堆满了悲伤和恭顺。
见到李敏浩站在旁边一动不动,阿廖沙一下红了眼睛,愤怒地冲他咆哮:
“¥%&%#¥%……&*”
阳痿踢了他一脚道:“尼玛说人话。”
阿廖沙听话地换了汉语,出乎龙江意料,竟然也十分熟练:
“尊敬的主人,西伯利亚训练营的阿廖沙向您报道,不知怎么的,我一见您就想把最好的酒给您喝,把最美的姑娘献给您玩。可这个萎缩下流的高丽棒子,他杀了别列夫那个混蛋,别列夫死了,他死了!我怎么办啊?上帝啊,他死了。”
说罢,这个家伙蹲地大哭。
李敏浩大怒,一下子掏出了那把匕首,凶狠地看着阿廖沙,看来平时两人就有仇怨。
“干什么?把刀放下!”阳痿瞪了眼睛,思密达讪讪放手。
看阿廖沙痛不欲生,阳痿奇道:“我靠,别列夫是你亲爹啊,值得你这么大声嚎?”
“主人,那家伙欠了我22万卢布,该死的家伙,他死了我的钱就没了,我也没钱给家乡的卡娃邮寄了。”
“卡娃?”阳痿瞪圆了眼睛,不禁有点好奇。
“卡娃的皮肤像绸缎,眼睛像宝石,**像牛奶,大腿像两条最白的面团,她是我们村最好看的姑娘!”阿廖沙哭的更来劲了。
“我靠。”阳痿瞪着小眼睛,脑子里出现了无数白腿短裙的俄国姑娘,口水流的更多了,呼吸也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