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哥做为店主,且损失超过5000元,被警察带到局子里录笔录去了,剩下徐佳几个“闲杂人等”在台球室里按谷哥意思给他“重新装修”。
台球厅的后门被金峰用从药店讨的塑料布包裹了起来,终于不冻脸了。
哥几个围在一起打扑克…
玩法叫五、十、凯,顾名思义,5、10和K能组成一套大牌面,能管四炸,如果是5、10、K同花的话能管除同花5、10、K同花外的一切,而5、10和K又是分,若果你打了张K没人要,那么我就把K收回,在本子上记上10分,如此类推。
兄弟几人炸的不亦乐乎,期间,徐佳总觉得阴测男在朝自己这边挪屁股……这画面他熟呀!他觉得自己的心默默的在流泪,后悔来这么一回。
如果刚才我没接到明助的电话,那么我现在应该还在泳池里伸展着我的英姿,佳子抠了下鼻子想。
明助看佳子似乎有心事,觉得他在为找陈兵的事发愁,也觉得有点无奈,自己要是真上头去找陈兵的两个小弟兄,今天估计也不能坐在这安安稳稳的打扑克牌了。想到这他感激的看了徐佳一眼,“想好怎么干了吗?”明助抓起手里的牌,两套5、10、K。
“没呢”,徐佳拢了拢手里的牌,牌面很臭,一把大顺少了那么几张牌。
“对3”金峰扔出两支扑克,接着说“小心点,有需要的就给我们打电话。”
这让徐佳想起了几日前的黑貂大哥…
“对,给我打电话”阴测哥偷偷瞄了眼徐佳…
徐佳一个哆嗦,急忙打出对7,稳了稳手里的牌。
“准备玩明的暗的?”明助似乎在唠家常。
“明的”徐佳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这让他似乎也有几分吃惊,这哪是他呀?
明助也一愣,”你能打过他们吗?”
“打不过也得骂两句”,徐佳甩出一支五小连。
“牛X”,金峰竖了竖大拇指。
这已经不是谷哥和陈兵的事了,现在已经是徐佳和陈兵的局了,但是听着金峰把自己摘出去他还是有点失落。
“咋不玩阴的呀!”阴测哥似乎没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
“再说吧”,徐佳扣牌了。
“就等你扣牌呢,5、10、K”明助拍在桌上三张牌,“有人要吗?”
……
深夜11点多,谷哥回来了,这场佳子一人被宰割的牌句局也总算告一段落。
金峰和阴测哥打了车回家,徐佳也要走,谷哥暗里拉了他一把。
金峰和阴测哥走后,明助问谷哥,“调到监控了吗?”
“调到了,我看就是陈兵手底下那俩崽儿。谷哥吐了口气。”
徐佳没答话,把你桑塔纳借我开几天。徐佳伸出手就要到谷哥兜里掏钥匙。刚才开车去茶室他感觉自己爱上了谷哥的这辆桑塔纳。
方正的车身,修长的线条,加上十足的操控感和关车门的卡卡脆响让他有点迷。
谷哥有点醉,昨儿脑袋让人敲了三酒瓶,今儿厅子让人给黑了,刚去警察局做完快一万字的笔录,现在车又要让人开走。
“开去吧”但是他没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