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个成了九命军师相柳,一个成了酿酒大师破清。
破清将手里的酒递给小夭,“不醉怎么叫喝酒?这好酒咱俩喝,给他喝纯属是糟蹋。”
小夭捂着嘴偷笑,“他现在可只有一颗头了,喝酒也是会醉的。”
破清疑惑的“哦”了一声,“有故事可以听了。”
防风邶无奈而笑,径自盛了一杯酒慢慢嘬饮起来。
三人边吃边喝边聊,直到夜幕渐渐笼罩下来,钤云染上风霜,女婢们将八盏明灯点燃,照得凉亭内亮如白昼。
防风邶冷白的脸上染了坨红,见破清又给自己盛酒,忙摆手,“我不能再喝了。”
破清道:“你可别扫兴,六百多年没见,今晚不醉不归。”
小夭早就趴在桌上睡着了,碎发贴着她的侧脸,摄人心魄的美。
防风邶抬手将小夭脸颊上的发拨到她的耳后,“空有我的精血,还是沾酒就醉。”
破清凝望着防风邶,说:“你倒是与之前大不一样了,我从没想过你冰冷如霜的脸上也会有温柔的笑。”
防风邶抬眸对上他的视线,“你呢?你找了她千年,可找到了?”
破清敛了笑意,“没找到,也许她真的已经死了吧。”
防风邶沉吟片刻,“你可去玉山找过?”
“玉山?”破清愣了愣,是啊!他怎么把那个地方忘了呢?
防风邶说:“自第一任王母死后,新王母继位也有六百多年了,我曾与她见过一面,她的左脸颊上,有一颗痣。”
破清呼吸窒了一瞬,“你是说……她做了王母?”
防风邶神色复杂地看了破清一眼,“是不是,需要你自己去确认。”
破清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多谢!”
小夭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处陌生的房间,防风邶正支着下巴懒洋洋地坐在她身旁。
小夭问:“你怎么没醉?”
防风邶嗤笑道:“你以为人人醉了都像你这般吗?”
小夭见防风邶紫色衣袍散开,颇有些懒散随意,一双黑眸因为酒气染上了星星点点的光,看上去特别勾人。
她翻身而起,趁着醉意将防风邶压在身下,纤纤细指在他的红唇上轻轻摩挲着。
“那你……是醉了吗?”
防风邶眼尾透出几分绚丽的红,轻轻将小夭的手指含在口中。
烛火跳动了几下熄灭了,下一秒,防风邶顺势将小夭压到了身下,嘴里还含着那只不安分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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