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讨教什么,共同探讨吧。”
文艺:“我正在读你推荐给我的孝经,孝经上说,不得毁伤了父母给的身体发肤,可是僧人把头发剃光了,岂不是违背孝道了吗?”
文书:“有些事情,你也不能死搬硬套,比如父子俩过河,父亲不小心掉下河了,如果按照条条匡匡办,那你只能坐在船上,用祷告的方式来尽孝道。但你眼睁睁看着父亲被淹死了,还算孝子吗,你把父亲救起来了,这才是大哉孝乎嘛。”
文艺:“对对对,经你这一说,我我开窍了。”
文书:“所以读书要活学活用,不要死读书,读死书,读书死。”
文艺:“多谢、多谢,我回去再好好攻读”。走了。
文母:“我儿,不早了,快睡吧。”
文书:“娘,还有一会就看完了,东家限我明早还书,今晚上,我一定要把这本书看完去。”
文母:“咳,都是娘拖累了你。”
文书:“娘,你别愁,等我把书念好了,好日子在后头呢。”
文母:“只是苦了你啦。”
文书:“娘,看你说到哪去了,书上不是说了,要干出一番大事业,就要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嘛。”
文母:“好、好,我儿有志气。”
六
夏&;#8226;日&;#8226;外&;#8226;福禄寺
惠莲站在寺门前张望、等人的样子。
文艺挑柴路过。
惠莲:“哎,小伙子,那文书今天没去打柴?”
樵夫:“打呀,他说他要多打一点柴,换钱买点肉给母亲尝尝。”
惠莲:“可怜、可怜,文书识字吗?”
樵夫:“嘿,师傅,你也太小瞧人了吧。照说,文书也算饱学经儒,他让我看孝经,有些地方我不明了,让他随便一说,我就通了。”
惠莲:“哦,你也读孝经,那我考考你,有一个人,他母亲有神经病,每天非要打人才舒服。那人为了让母亲高兴,每天都脱下衣服让母亲打,你说这是孝呢还是不孝呢?”
樵夫:“这个、这个,我我讲不清楚,师傅还是问文书吧。”挑柴走了。
惠莲摇着头。
不一会,文书挑了一大担柴来了,歇在寺门前喘气。
惠莲:“文书,砍柴回啦,进寺去用斋膳吧。”
文书:“谢师傅,我带了午饭。”从怀里掏出红薯吃起来。
惠莲:“文书,听闻你是个大孝子,贫僧向你请教个事行不。”
文书:“有什么事还能难倒师傅您吗?”
惠莲:“这事学问太高深了,有一个人,他母亲有神经病,每天非要打人才舒服,那人为了让母亲高兴,就每天脱下衣服让母亲打,这事让朝廷知道了,还封他做了官,你说这算孝吗?”
文书:“母亲打儿取乐,这也太过分了吧。儿子还要助长母亲这种不仁慈的作法,这是对孝道的一种亵渎。”
惠莲:“深刻、深刻。”
文书:“这是哪朝哪代的事呀,史书上怎么没有记载?”
惠莲:“这事就发生在当今太守、吕愿忠吕大人的身上。”
文书:“哼,伪孝、伪孝,不值一谈。”挑柴走了。
惠莲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