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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鸡兔同笼37（第2页）

董停云眼疾手快滑动鼠标一点，准确地从众多卡片中选出正对电梯的探头，放大。

电梯上方的显示屏从“R”跳到了“B”。

“叮～”电梯门开了。

两个穿着绿色生化服，戴黑色防毒面具的人走了出来。一人推着一个巨大的平板车，看尺寸就知道这是个特型货梯，内部空间很大。

平板车上是一人多高的铁笼子，笼缝半掌宽，里面空空如也。

其中一人刚迈出电梯立刻扒掉防毒面具大口喘气：“草，憋死我了。”

另一个人步子不停，沉闷的声音透过震动膜被拾音器收进屏幕这端两人耳朵里。“还是带套儿安全，整完最后一趟就下班了。”

甲说：“老板的空军都团灭了，其它东西又上不来，还带个屁啊。”

“有种你去老板面前说。”

“我做人向来没种。”

甲重新套上防毒面具，两人把车推进了一个库房。十分钟后，他们推着平板车重新出现，两个笼子塞得满满当当。

“鸡……兔同笼？”

黄若辰看清笼子里的东西又吃惊又好笑：“这算数学照进现实吗？”

“不过……”她对着屏幕叹了口气，出题的人绝不会想到鸡兔同笼竟是这么个情景。

笼子里挤挤挨挨塞满了活兔和活鸡，一层压一层，一层压一层，摞起来直至顶部，底下的只剩一口气眼看就要嗝儿屁了。

一笼起码一百来只，乘以二就是两三百只。

“拿来做实验？”黄若辰盲猜。

“可能地下有大食堂。”董停云头也不抬地戳了下键盘，退出B区。

“……”一点也不好笑。

听了想打他。

鸡兔同笼被两人推进电梯，对重装置缓缓上升，电梯下行来到“R”层。

最后的R区出现在电脑屏幕上，出乎意料的简单——仅有四个摄像头。

监控画面显示，R区是一条狭长、向下倾斜的笔直通道，通道尽头有一个圆弧形的平台，整体形状像把汤勺。通道和平台之间有一道厚重的铁门。

笼子被推到平台上，铁门在全副武装的二人身后缓缓合拢。

两人打开笼子的侧门，开始把里面挤变形的鸡兔一把把薅出来，朝平台护栏外扔去。

从画面上看，有灯光的平台占据画面的三分之一，平台外是一片虚无混沌的黑色深渊。扔出去的鸡兔瞬间被吞没，消失无踪。

“感觉不太好……”黄若辰程曦有点儿心悸地说：“这动作让我想起泰国人站在桥上喂鳄鱼。”

——地下悬崖的黑暗里有什么？

董停云打开一个新的界面开始操作，半晌之后浮窗里的监控画面齐齐一暗，闪了几闪。

两三秒钟后，监控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