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堂下一片惊哗,反对之声立时不绝于耳。
魏延见状,和气的表情立刻变得肃然无比,噌的拔出剑来,持剑喝道:“我乃刘荆州帐下大将魏延,奉我主之命先行来接管成都,我主大军随后就到。方才刘季玉已决定让出益州,尔等为臣子者自当遵从,谁敢不从,我主有令,便以违逆之罪论处!”
魏延此言一出,群臣尽皆震怖,他们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他们的主公是被人劫持之下才被迫让位,到了这个时候,一切皆真相大白,他们方才意识到原来周围的这些甲士,皆是刘备的人马,这了这般地步,已是大势已去矣。
魏延说罢,刘封亦拔剑道:“刘皇叔接管益州,愿服者站于左列,不服者立于右列。”
这是**裸的威胁呀,这帮益州士人也都是聪明之辈,这个时候他们已知大势已去,虽心中尚怀不服,但也不敢公然抗,于是,在沉寂了片刻之后,众文武们便纷纷的往左边站去,就连那黄权也是摇头叹气,不情不愿的站往了左边。
最后,群臣挤满了左边,而在右边,则只剩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孤零零的,一脸傲慢的立于原地。(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 新主人
那人,正是张任。
这位益州老将,此时此刻傲然孤立,以一种极为不屑的眼神冷冷的注视着刘璋,注视着那两个年轻的荆州小将。
张任的眼神,如针一般刺在刘璋的身上,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他只得侧过身去,不敢触及张任的眼神。
“好一个不怕死的老家伙,好,我就成全了你!”
刘封大步走上前去,长剑举起,当场便要将张任斩杀。
对面那百余益州同僚,一个个掩面而叹,不敢看着这马上将要发生的血淋淋一幕。而那张任却面无所惧,面对将要落下的剑,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且慢!”
就在刘封将下杀手的时候,魏延及时出言喝止,他几步追了上来,将刘封的剑按下。
刘封一怔,道:“此人顽逆不化,文长为何阻止我杀人。”
魏延道:“我等只是奉命行事,这人是生是死,还当由主公来决定,我等不可越权行事。”
刘封觉着也有道理,但将剑收了起来,冲那张任瞪了一眼,道:“老家伙,就暂时让你多活几日。”
魏延却向那张任拱了拱手,道:“不知这位老将军尊姓大名?”
张任冷哼一声,不屑道:“老夫张任是也,你要杀便杀,不必假惺惺的。”
魏延微微一笑,道:“原来是张老将军,久闻大名啊。恕延说一句大实话,自古顺天者昌逆天者亡,如今我家主公顺应天命而来,诸位益州土吏无不归附,你非要特立独行,世人非但不会夸老将军你忠心不二,更只会笑你是不识时务之徒呀。”
张任冷笑一声,道:“黄口小儿也敢说教老夫,你家刘玄德诈取益州,只能让那些贪生怕死之徒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我张任宁死也不会归附于他这种狡诈之徒。”
张任这般对刘备出言不逊,旁边的刘封立时大怒,骂道:”老狗,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这般辱没我父亲,我不杀你难消心头之恨。”
魏延又将刘封拦住,却是向张任笑道:
“张老将军好一番忠贞之一,只是我怕你是愚忠了。刘季玉,你不妨来劝劝这位张将军吧。”
魏延发话,刘璋不敢不从,只得低着头向张任道:“公义将军,你的忠义我心领了,只是我刘璋无德无才,确实当不起你这番忠义之心。如今我已将益州献于刘皇叔,你还是把这份忠义用来辅佐刘皇叔吧。”
刘璋这一番话,把张任气得差气得吐血,老人家气血冲脑,摇摇晃晃险些就倒下。
魏延便道:“老将军自诩忠义之人,眼下你的1日主既然让你臣服于新主,那老将军便当听从才是,若不然的话,那岂非成了不忠之人。”
魏延这是在打张任的脸啊,那张任也确实没料到,刘璋竟然软弱至此,自己投降便罢,还当着这么1日臣的面,厚颜无耻的劝自己背叛于他去投效新主,这简直令人哭笑不得。
张任气得血压升高,满尽失望与愤怒的双眼瞪了刘璋好一会,却才一挥手,落寞无比的叹道:“罢了,是我张任有眼无珠。但要我归顺刘备是绝无可能,要命只有一条,尽管拿去吧。”
魏延见这张任决然如此,心中也佩服他是条汉子,当下也不再让他受辱,便令士卒们将他押解下去,先关起来等刘备来了再行处置。
于是,魏延对愿意归降的文武1日臣友好对待,但却将他们暂时软禁于州府中,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