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杰道:“老人家有一付傲骨!”
黑衣妇人道:“年轻人,你也不会随便接受别人的同情的,对么?”
司马杰微一点头道:“话是不错,老人家,晚辈这身傲骨敢说不比任何人稍软,无如那要看是对谁……”
黑衣好人道:“年轻人,对谁?”
司马杰道:“贤母女是我的救命恩人!”
黑衣妇人摇头说道:“年轻人,那不算什么,我根本没放在心上,要照我意思,你如今仍挂在在洞外面那棵树上呢!”
司马杰道:“不管怎么说,老人家毕竟还是救了晚辈!”
黑衣妇人道:“不是我,是冰儿!?
司马杰道:“所以老人家不该怪晚辈干涉老人家管教爱女,其实那也不是干涉,而是斗胆作不平之鸣而已。”
黑衣妇人脸色一变,旋即淡淡说道:“年轻人,你很会说话……”
司马杰道:“老人家夸奖,只请老人家善待自己的爱女!”
黑衣妇人道:“善待,难道我会虐待她,折磨她不成?”
司马杰道:“老人家要知道,卓姑娘是老人家的爱女。”
黑衣妇人摆手说道:“年轻人,这用不着你说。”
司马杰道:“晚辈知道,只是……”
黑衣妇人道:“年轻人,别说了,你刚醒过来不宜太累,歇歇吧!”
司马杰一点就透,道:“谢谢老人家。”
随即闭上眼,不再说话。
黑衣妇人抬眼望向爱女。
卓玉冰忙道:“娘,您也够累的了,您请……”
黑衣妇人微一摇头,道:“我不累,你睡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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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司马杰就这么在这不知名的小石洞中养伤,每天由黑衣妇人以真力相渡,由卓玉冰喂食那不知名的药丸,彼此之间很少交谈,事实上卓玉冰也不敢跟他多说话,黑衣妇人自己更是三缄其口,永远绷着一张脸,很难看见一丝笑意。
一天,两天,三天,三天之后,司马杰在真力与灵药的疗治下,可以行动了,既然能行动了,他就不须再在那两个女人面前躺着,他起来了。
这一起来,黑衣妇人开了口,“年轻人,你自己可以起来了么?”
司马杰道:“是的,老人家,这完全得力于老人家的真力与药物,活命,疗伤,这双重大思我不敢言谢……”
黑衣妇人摇头说道:“年轻人,不必多说了,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司马杰讶然说道:“老人家这话……”
黑衣妇人道:“年轻人,我母女仅是女流,留你在这儿怎么说都不方便,你不能行动的时候那是没办法,如今你既然能行动了,我不便再留你……”
卓玉冰忙道:“娘,他刚好……”
黑衣妇人立即用冷峻而严厉的目光止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