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华不语?!”台下的白鬼弟子呼道。
“听说是华刀门最厉害的门徒!”
“哪有咱们的大师兄厉害啊?!”
“哈哈哈哈!”台下又变会乱轰轰的了。
“今天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残葬说着,佛杖在地面上敲了敲。
“但愿如此吧。”华不语笑着说,把双手从袖子里掏了出来。残葬飞身一拳轰了出去,气流随之扭曲和变化。华不语贴身避开,手掌反而握住了他的拳头,另一只手在残葬的肋上来了一拳。但是,华不语的拳头突然结上了冰。“今时不同往rì了,华不语。”残葬说完,华不语大叫不妙。他的全身都结上了冰,厚厚的冰像爬山虎爬到了华不语的身上。残葬的拳头还冒着冷气,肋上的碎冰一抖衣服就掉了。
残葬高高的举起佛杖,对着华不语说,“你这个不孝的弟弟今天由我来制裁。”残葬说完,眼中的狂妄像火焰一样熊熊燃烧。只要残葬敲碎这个冰象,华不语就死了。
“砰!”残葬的佛杖在冰象上狠狠地一点,冰象由内而外的开始破碎。这些裂纹像蜘蛛的丝一样从中心碎开,一点一点,破裂,从内而外。残葬的嘴角高高的上扬,这个可恶的阻碍终于被消灭了。当冰象完全碎成渣滓的时候,残葬疯狂的表情,狰狞而恐怖。他期待的是破碎的华不语,破碎的血,破碎的肉,破碎的四肢,破碎的五官……然而这些东西都不存在,只存在一些洁白的,高贵的,令人神往的东西,雪!
“雪?!”残葬突然大叫起来,鼻子里的气都是冷的,他的白sè头发又苍老了许多。
“没错,是雪。”这个声音不同于任何冰冷的冬天里的东西,而是让人尤其熟悉的熟人温暖的声音,是华不语。他在残葬的背后,由雪从头到脚的组成。仿佛华不语就是雪幻化出来的。
“是让人忘不掉的雪。”华不语轻声在残葬的耳后说道,语气像雪花般轻浮。残葬回身端起佛杖用力一甩,打到的只是一团浮雪。
“你不是要杀了我吗?”声音由雪再次组成,华不语。
残葬的佛杖怎么打也打不中华不语,它会变成一团雪。然后像幽魂一样再次出现。
“可恶啊!”残葬大喝一声,褪去上身的衣物,白sè的森森凉气从他的胸膛,后背,全身腾气。“我说过,我一定会杀掉你的。华不语!”残葬双眼恶狠狠地一瞪,风云变幻,北风呼啸,一层薄冰冻结了地面。残葬的佛杖变成了一把冰块凝结的冰枪,白sè的冰气饶在他的双手之上。这把冰枪在地上一震,“冰之森林!!!”白sè的冰层层冻结,从枪尖的一点将整个战斗舞台都完全冻结了,凸起的坚韧的冰凌有小腿那么高。
“糟糕!糟糕。”华不语笑着说,但是他的双脚已经被寒冷无比的冰给冻住了,丝毫动弹不得。残葬飞身纵到华不语的身旁,枪身一扫,华不语的衣服被划成了两半。
“什么?!”残葬睁大了双眼。
“似乎你忘了我会八卦眼了,白鬼残葬!”华不语那只燃起火焰的手按在了残葬白sè的头发上。
“呵呵。”华不语轻笑着勾起带着火焰的脚,将残葬狠狠地踢飞。
“咳!”残葬的冰枪扎在地上,缓冲这一脚的冲击力。他的肋骨像断了一样。不过他笑了,嘴角轻轻地抿开,诡异的微笑。
“混蛋啊。”华不语大骂一声,也咳出一口血,胸膛已经结上了厚厚的两层韧冰。然而,这冰也绝不是一般的寒冷,是千年里累积两极的寒冷的冰,极冰。宝石般的冰凝固在华不语身上,仍然在不断扩大着。他的手指在空中晃了两晃,两只手分别出现一把匕首。“八卦●燃火。”两只短匕突然燃起了火焰。华不语抬起一双匕首,将胸口前的寒冰猛地扎碎,蛛网般的裂痕将冰块解体,最后破碎成雪白sè的晶体。“咳!”他又咳出了一口血,用手背将流在嘴角的血暗暗擦掉。
“残葬!”华不语吼道。
“华不语!”残葬也吼道。
华不语腾飞而起,转眼闪身在残葬面前,两把蘸着火炎的匕首搪在寒光闪烁的冰枪上。
残葬大吼一声,冰枪上被融化的雪再次冻结,甚至被灼化的水蒸气都结成了碎冰碴。没过多久,原本有优势的火焰匕首上,寒气把火焰吹灭了一半。华不语抬起带着火焰的脚,在冰枪上猛地一脚,两把匕首才救了出来,但是已经结上了一大块冰。
华不语干脆把两把匕首扔掉,举起炙热的如地狱炎浆般的双手,“你不是一般的厉害了呀,白鬼残葬。”华不语樱花般的粉sè头发在凛冽的北风下上下飘舞,他睁开的那双眼睛中,火焰燃烧了一切的寒冷。黑sè和白sè在他的眼睛里连续不断地拼命旋转。
第二十二章。两败俱伤
“现在二师兄玩火玩的比我还牛?!”华良的两只手指托着下巴,一脸愤闷地看着台上。
“竟然说是华刀门派最强的弟子?!”大师兄坐在葫芦上一股将其抹杀的气息弥漫在周围。“这次我要打破我的原则了师弟们,虽然作者的设定是我不会杀人。但是这次,嘿嘿嘿嘿。”大师兄yīn森森地邪笑起来,仿佛台上的二师兄被大师兄肢解的情形已经在眼前。
华良感觉自己的脊梁骨发寒,一脸黑线地离大师兄远了好几步。
“虽然,火碰冰理索当然是火能赢。但是我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三师兄边吃西瓜边说,说罢吐了一口瓤。
“你说的没错。”师傅开了通天眼,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台上,蓝sè的瞳仁仿佛道破了一切,洞开了所有的疑问。“我也有这种预感。”“冰麒麟!!!”他叹了口气。“还有那颗来历不明,恐怖的麒麟心。”师傅手中的浮沉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次,大事不妙了!”
“玩火的小孩尿炕。”华良诅咒般地说,说完自己打了个喷嚏。
“啊嚏!!!”二师兄打了个喷嚏,“谁在骂我。”他用手指抹了抹鼻子。
“华不语。”残葬大口地呵着气,手中的冰枪一甩。三支冰箭直面铺来。华不语向后滚了个跟头,两只手将两把冰箭融化了,另外一只咬在了华不语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