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坪上门起刀光剑影的冷焰,响起震耳的金铁交鸣声。
胡玉凤睁大了眼,望着滚动的光流,喊不出话来。
陈青志和王秋华闪掠在生死一线的冷焰激流里,分不清是谁的身影。
“当!”一声震响,一道电芒射向空中。
王秋华赤空着手,往后疾退。
胡玉凤睁圆的眼里充满了恐惧。
陈青志手中钢刀斜举,站立林旁。
空中电芒急落射下。
陈青志手中钢刀一横。
一声锤铁的敲响,金蛇软剑进出一团火花后,带着尖啸飞向林中。
“冬!”金蛇软剑钉入一颗大树干,深及半尺,剑身轰呜震响。
王秋华站立坪中,眼中闪着忿忿的毒焰瞧着胡玉凤。
后面是鹅凤堡,不能退。
前面有陈青志,不能进。
风头又不顺,不能施毒。
他已成了陈青志的瓮中之鳖。
全是这个臭女人坏了大事!
他牙齿咬得格崩地响。
如果他没有受伤,和陈青志拼搏,鹿死谁手,尚难预料。现在他身带掌伤,已断然不是陈青志的对手。
陈青志偷袭得手,预定计划成功,他只是因为要活擒王秋华,所以才没有杀他。
王秋华定定地看着陈青志,暗中凝集起涣散的功力。
不成功,则成仁!
他不甘受辱,决心只要陈青志一出手,他就嚼舌自尽。
“束手就擒吧。”陈青志沉声道。
王秋华没有回答。
“看刀!”陈青志出手了,刀背向外。
“啊!”胡玉凤发出一声惊呼。
“刀下留人。”一声高呼,震人耳膜。
陈青志一怔,凝住了手中的刀。
王秋华眼中闪过一道耀目的光亮。
胡玉凤又发出一声惊叫。
身穿五色彩衣,头罩彩色蒙面巾的范天苍出现在山拗坪中。
“阁下是谁?”陈青志厉声发问。
“老夫胡涂涂。”范天苍答道。
“胡涂涂?”陈青志皱了皱眉头,“阁下想干什么?”
范天苍道:“请陈管事行个方便,放这小子一马。”
陈青志瞪圆了眼:“你怎么知道我是陈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