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外的人怎么会在一起?”
“是啊,”卡卡西边戴面罩边想,“总不能一直抱着个镜子,两个一样的东西,终究是要分开的。你摸镜子,好象已经很接近,可一转身,马上就是分道扬镳。这就是你多看到的现实吧,叶影?真聪明。”
早晨的雾很大,中午一定热死了。卡卡西在雾里走着,一直走到鸠的家,还被那样封锁着,卡卡西走进封锁区,看着那破败样子,没怎么变,只是地上,拖亿留下的战字,已经看不清了,尘土被风吹散了。
卡卡西双手抄在兜里,在断墙边站定,看着地面。
真是一团糟了,怎么会这样,什么意思,卡卡西希望有个人能给他解释一下,可这个人离他太远了,想让他自己解释,可他什么也没有说,半个字都没有提。
卡卡西手捏着兜里的信,回忆着信的内容,可倒是言简意赅,寥寥几句话,要说的全说完了,简直就想是某种敷衍了事的答复。卡卡西刚接到信,第一遍看信时真的动摇了,这绝对是假的,骗人的,可后来又一想,不会,那何必写这封信?可为什么直到现在才---
卡卡西叹了口气,对人心顿生痛恨之情,之后他又自己笑了,真傻,自己也有心的,何必恨别人。
他离开了鸠家,不紧不慢的走向慰灵碑那里,雾开始散了。
一木站在慰灵碑前。
卡卡西走过去,站在一木身边,弯腰去擦带土的名字,一木抓住他的手腕。
“别总去擦他。”一木说,卡卡西看了看老人,收回了手,看着石碑不说话。
“怀念是一回事,”一木说,“但犯傻是另一回事。你总是去擦带土的名字,看上去好象没什么要紧,但那是你心里在不停的翻新那份怀念,你老是不肯放手让他远去,那就是犯傻了。人对人的怀念,应该是陈旧发黄的,而不是崭新的。那不叫怀念,那是对离去的和留下的人的,纠缠和惩罚。”
卡卡西还是一句话也不说的站着,点了点头。
“那些事,都结束了吗?”过了一会儿,一木问,卡卡西笑笑。
“一木爷爷又来了,”他说,“明明知道不可能结束的。”
“啊,”一木点点头,“那你准备怎么办?”
卡卡西看着石碑,半天也没支声,一木看向他。
“怎么?”老人问,卡卡西摇头。
“总是有人在问我,准备怎么办,”卡卡西说,“我准备怎么办?如果真的是我,我会准备什么也不办。只是现在已经习惯了不去逃避,总算能够迎上去,结果却老是这么副惨象。一木爷爷,你说我准备怎么办?”
“看来你内里还是没有变啊!”一木叹气,“卡卡西少爷还是卡卡西少爷,仍希望只是看着。”
卡卡西觉察到了什么,本想躲开,但是一木比他还快。卡卡西只觉得两股巧劲儿顶在他的膝弯上,不由自主的就跪在了慰灵碑前,右手马上就被一木扭到身后,老人按着他的脑袋,“咚”的一声磕在地上。
“不一木爷爷高那么多了,”一木一点儿也不生气的说,“我也比那时更老了,不能像你十二岁时那样摁着你了。你已经是我认可的好孩子,能担起责任的当家人了。只是,看起来旗木地界那里百年的繁华,已经不用你来当了,现在需要你的是村子和暗部。”
“想不想准备都得准备,这就是名为责任的东西,懂吗?”
卡卡西闭着眼睛灭动弹,他笑了笑。
距离近了
“一木爷爷!”他声音闷闷的说。
“恩?”一木看着他,卡卡西的脑袋在他手下动了动。
“胳膊麻了。”
“对不起,火影大人,千叶影走了。但是我会解决的,请给我些时间。”
“这是火影大人的命令,千叶影的事转交给我全权负责,谢谢你们,麻烦了。”
“请把刑讯部人员的出入记录给我。”
“光太郎,调查根最近的活动,然后给我最详细的汇报。”
“大家请注意,最近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大家随时准备好。”
“解除那里的封锁吧,把调查报告给我。”
“把千叶影的口供给我,让审训过她的刑讯人员见我,还有她的看守、照顾她的人,我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