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铁锤一手拿着酒壶,另一只背在后面,表情严肃一路检查过去。
丁闻师叔则在屋檐下摆了一张桌子,他坐在那一片片检查打好的符甲片。
个个埋头苦干,居然没人理会何子落。
何子落屏退亲兵,走到丁闻身边,轻声喊了一声。
“丁师叔,忙呢!”
丁闻茫些抬头,看是何子落,这才站起来行礼。
“哎呀,见过掌门!”
何子落挥手道:“不必这般繁文缛节,两天就过年了,也不给大伙放假?”
丁闻恭敬答道:“掌门交给的任务要紧,放假就没必要了!”
何子落不赞成。
“师传们都是有家室的,过年不放假不人道啊!
再说任务迟一天两天也不打紧,让他们回去吧!”
这时何铁锤闻声过来道:“他们有银子赚还不乐意放假呢,这年每年都过,少过一个又何妨?”
敢情两个都是地主老财!
何子落拗不过他们,只得问工钱多少。
何铁锤神气地用手指头比划。
“白班一两,晚班一两二钱,你放他们的假大伙会跟你急!”
这工钱在何子落眼中没什么,但如今百姓们一个月也就能赚个一两二两的,一个白天能开一两就是逆天的工钱了。
看老爹和师叔很坚持,何子落只得再三叮嘱要大伙适当休息,并抓好伙食。
为了符甲师傅们出现过劳死就有违道心了。
离开后院,到前面供奉三凊的大殿看了看,烧香敬神的不少,由外门弟子在殿中轮流值勤,为香客提供免费的香烛。
一切都井井有条,何子落满意出来,守门的癞二过来报。
“有个叫肖子侯的在门口,说要求见您!”
这家伙动作倒是快。
“叫他过来!”
一会,癞二把肖子侯带到前院。
何子落见他憔悴不堪,原来张扬跋扈的纨绔肖子侯再也不见了。
世事无常啊!
何子落打量他半晌,问道:“你爷爷找了林先生,林先生又找了我,你能不能在军队里干?”
当兵?
肖子侯把头摇得如拨浪鼓。
“何大人,我吃不了那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