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舅会生气、会讨厌你吗?”殷佑仍作垂死的挣扎,想教她打消主意。
朱水恋不理会心口的刺疼,颤声道:“我管不了那么多。”
“你太自以为是了,什么都自己说了算。”被这种强势的女人爱上肯定很不幸。殷佑深深这么认为。
“你不知道这是单恋者的特权吗?”
管于悠轻道:“我不赞成你这么做。你会失去爱人的能力的。错过了白先生,你还有其他的选择呀。”
“如果失去爱人的能力可以立即使我心口不痛,不用在渴望与绝望间挣扎,那么我需要它。”朱水恋直视小金狼。“保护你心爱表舅的最好方法就是让我对他没感觉,你该做的。”
“我没有权利——”
“你是没有。但你早就发表过多对别人爱情的看法。既然涉入了这么多,何妨做得更彻底。杀人只杀一半是不道德的,何况我又没要你杀人,只要你把情咒从他身上转来给我而已,还婆婆妈妈的做什么?有担当点好不好!”
被朱永恋这么一说,再加上其他人似乎也没极力反对,小金狼只得硬着头皮道:“我……我不保证会成功。你们知道的,我所有的能力都被封印住了。”
“试试看了。”韩璇点头。
季曼曼打了个呵欠问:“是不是一旦狼王令出现了,就代表情咒转移成功?”
“嗯。”那是当然,不过那根本不可能。
“我们该怎么帮助你?”韩璇问道。
“你们各自盘腿坐在东西南北四个正方位。用指南针测一下比较好。悠悠坐正东方,她是伺今主,有召唤狼王令的能力,与我面对面,你们其他人就随便安排了。”它不甘不愿的指示着动作。
一分钟后,四人已坐定。
殷佑看向西方的落地窗,深深叹了口气。它多希望舅舅及时赶回来啊。有表舅在,朱水恋什么也不敢做的,因为她只听他的话。
呜……可是白逢朗终究没戏剧性的出现,害它失望得想跑到山巅对着月亮狼嗷—番。
“喂!你还等什么,快开始啦!”朱水恋恶声恶气的催促着。
含着被胁迫的泪水,殷佑叫唤着体内的三分之一狼王令,不久后,狼王令由眉宇间幻化而出,一道渐亮的金光闪现,凝聚成一块小令牌。
转移咒术慎重念出,结局却是难以乐观怀想的。谁知道半吊子的施咒者济得了多少事?
就算起不了半分作用也是正常的。
至少,小金狼本人就是这么认为。
不会有异象出现的啦!
胸口突来的一阵的烫,让白逢朗身形一顿,止住了飞行。足下的白云在没有法力的驭聚之下,四下各自散开成轻烟,他的身体仿若没有重量的棉絮,轻飘飘的向地面靠近。
随着胸口的的烫度加剧,他只能臣服于风的吹向带他去任何一方,不能施法。因为一施法就会今这灼烫消失。似有什么东西正被艰难的召唤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正在对他施法,可不应有人能对他这么做才是呀……是谁?而……即将出来的又是什么?……
“哥哥!”一道白练由地面窜向半空中,犹如一条灵话的白龙奔窜,勾旋住棉絮一般的身影,在白逢朗跌落河中之前将他拉回。
白逢朗双足点地之后,立即双手结印,决定助这召唤之力,让胸口的翻搅足以强烈到让什么东西出来……
“哥哥,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白莞担心的站在他身边急问着。
隐隐约约的,他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