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当然,他们尊崇的并非薇吉妮娅本人,而是她背后庞大的家族力量。
&esp;&esp;诺厄也察觉到了气氛微妙的变化,刚才的剑拔弩张好像瞬间消失了,只剩下微妙的讨好与奉承。
&esp;&esp;薇吉妮娅撑着大小姐的架子,继续乘胜追击:
&esp;&esp;“你回去告诉二皇子,我和我的友人来体验普通平民的生活,他是不是也要彻查我?你先问清楚了再来找我!”
&esp;&esp;治安官头领当即深深地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esp;&esp;二皇子算是他的顶头上司,如果对方跟二皇子这么熟络,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给未来的前途挖坑。
&esp;&esp;于是,薇吉妮娅就这么“仗势欺人”地带着诺厄上去了。
&esp;&esp;他们开的房间就挨着小号的树屋,所以坐缆车时,路线和之前都是一样的。
&esp;&esp;一路上,诺厄没什么表情变化。
&esp;&esp;对一个心思纯粹的剑士而言,薇吉妮娅的身份无论有多高贵,都是弱者。
&esp;&esp;薇吉妮娅当然不知道诺厄是怎么评价自己的,她现在急着解救小号。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小号现在跟她的联系越来越弱了。
&esp;&esp;这种感觉她以前也有过——
&esp;&esp;在芙洛瑞拉初出牧塔镇,被一个色牧师迷晕的时候,也是这么昏昏沉沉的。
&esp;&esp;“能不能快一点?”
&esp;&esp;她呢喃着,眼珠紧紧盯着不远处的小木屋,手指不自觉地颤抖。
&esp;&esp;其实
&esp;&esp;小号那边的共感让她对鸟人也有了同步的恐惧。
&esp;&esp;她知道他会读心——
&esp;&esp;所以跟他见面的时候,说不定
&esp;&esp;自己最大的秘密也会被拆开。
&esp;&esp;但无论如何,她必须直面这份恐惧,哪怕前方是深渊,她也要把自己救出来。
&esp;&esp;正在她努力做着心理建设的时候,脑子忽然“嗡”地一震,让她脸色一变。
&esp;&esp;“啊!”她按住了如同针扎般刺痛的脑袋,感觉另一个视角忽然消失了。
&esp;&esp;不,不是完全消失,而是像被黑色的黏稠的东西裹住了,眼耳鼻口都无法感受到一丝空气。
&esp;&esp;好难受好恶心
&esp;&esp;“薇吉妮娅?”诺厄按住了她的手,看她额头疼得沁出了细汗,顿时焦急,“该死,怎么回事?”
&esp;&esp;“我我不知道”薇吉妮娅抬起头,赤红的眼瞳此刻已经充斥着生理性的水雾,“我看不见了——”
&esp;&esp;她的芙洛瑞拉该不会是被弄死了吧?
&esp;&esp;同一时间,在他们上空,一片黑色的羽毛静悄悄地飘荡,在风中轻盈地远去。
&esp;&esp;只留下一间空荡荡的,充斥着男女交媾后的淫乱气息的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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