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闲喔都是这样”,神女说。
涧树说:“我也是来休闲的,什么叫有缘,这就叫有缘!有缘千里来相会!”两人就*衣服,抱在一起。
“哎哟!”是老望头喊的,他在剥大蒜,听入了迷,把大拇指当大蒜剥,差点拧骨折罗。
涧树一声大叫:“砰!……”
这一声叫,龚发和老望头都成了黑老头跳高——吓(黑)老子一跳!
涧树接着说:“一声巨响,门被踢开,几个公安站在门口,又是录像又是拍照,闪光灯直闪直闪,吼道,快快!穿好,跟我们走!”
第58章 倒霉瓜子
涧树说,我急中生智地狡辩,说我们在玩朋友!神女也说,是的是的,我们在耍朋友!公安哪里相信这个,把我们拷起,坐警车坐了好久,坐到了县区派出所。原来,县区和城区的公安互换扫黄,这样才扫得更干净,是湖北的统一行动。
涧树说,我想,这回惨了。县区财政差钱,不找小姐们收钱找谁呢?就跟神女一口咬定是耍朋友。其实,本身也像耍朋友嘛。再说,在*里也没有搞宋子,还没有付诸行动,公安就来了。我也成了世上最悲惨的男人之一:*里裤子一脱,警察就到。
涧树还说,他和神女用了一只手铐,一人铐了一只手腕。他们站在窗前,手铐铁链穿过铁窗齿。这回他和神女真是有难同当了。
好久,没有人理他们,涧树就求门房帮他们到外面的小餐馆,点了一个鸡子火锅宵夜。守门门房的是一个下岗工人,这些事情见多了,也乐意帮忙。门房照办了,还拿来一瓶酒,拖来一张办公桌靠窗口。
门房座着,龚发和神女只能站起弯腰夹菜。神女用右手拿筷子,而涧树只能用左手不方便,神女就主动帮龚发夹菜。三人就这样高高兴兴地吃喝起来,神女还喝了几口酒,脸比玫瑰还红。
半夜,公安把神女叫走了。神女对公安说,我们是耍朋友,找个地方耍,不信你问老板。女老板为了减轻责任,也连说是是是。问其他小姐,她们都说不认得我们。因为神女才进去做小姐,其他小姐当时又都在各自的包间做“点”,所以,她们也说不上神女的名字。民警就把神女带走了。
涧树说,这一夜,神女叫我好挂念,简直急死我了。直到天亮,他们上班后,才有人来问我。他们找个地方给我录口供,又给我们公司打电话核实。
我想,他们见我和神女说得差不多,所里还有一些真正的“客人”和“鸡子”“鸭子”要处理,这个录口供的民警又怕办成冤假错案。因此,他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办案的民警嘀嘀咕咕地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说了这话就不作声了,只顾写些什么。我是什么人?这还不明白?房里就我和他!我连忙拿出五百元,放到他手上。民警把我望了一下,说,你还懂得起嘛!然后叫我在口供上签字后,叫我走。
我走出派出所大门,心想有钱真能使鬼开门,便大口舒畅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一个年轻的女公安把我喊停,说,向警察行贿,关你半个月!
涧树说,是我自愿的交罚款的,我还是有一定责任的,跑到*里耍朋友,裤裆里掉了泥巴,不是屎也是屎。女公安就叫涧树再录口供再签字,还给了一张有财政字样的罚款收据。真是画蛇添足,倒了八辈子霉!
龚发和老望头都笑了,说,只要人平安回来就好,折财免灾。
涧树说,我一路憋气回来,特别是神女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电话也打不通,眼前老是恍着她的影子。
涧树说,这回完了,神女她跑到我的心里来了,就越想越糊涂,越来气,突然有了活着没有意思的想法。
涧树说,他乘车来到宜昌城区,走在路中间,故意让汽车撞,结果他们都怕我,不敢撞。
涧树又走到滨江公园,看见一些人在那里练气功、跳巴山舞、跳交际舞,就从他们的队伍里穿,好让人们把他骂一顿,结果人们放慢动作,笑嘻嘻地让我过。她们这些提前内退的人,锻炼身体是自己在给自己挣药费,怎么还会惹麻烦呢?
涧树在公园里瞎走,看见地上有五块钱,急忙去捡。一个拾荒的老太婆丢下编织袋,跑上前一扑,和涧树的头相撞,撞得生疼。
涧树慌忙去捡,准备捡了给这位拾荒的老太,谁知一只大脚踩住了钱。涧树和老太抬头一看,是一个外国小伙。只听老外说:“哈罗!今天中午的盒饭钱又有了!”
围观的人都伸出大拇指,说:“还是老外聪明!”
涧树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