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儿头回见陆大人就认了这人,吴乡绅只得咬牙:“女儿放心,爹一定会想办法的!”
秦县令摸了摸自己的羊角胡,“吴爷可要谨慎思量些,别太莽撞,这陆大人素来冷面冷心,我虽不曾在京中任职,但也听闻过这陆大人手段了得,要是过刚易折,我也帮不了你了。”
秦县令自来桃花县任职后,吴乡绅便与其牵线搭桥认识上了,现在两人暗中官商相护,互行便利,加上吴乡绅出手大方,把之前秦县令被贬官后罚没的窟窿给填起来了,收了不少金银细软古董字画。
这次吴乡绅要带女儿来,秦县令也是知晓的,毕竟万一吴乡绅的女儿被陆大人看上眼了,他也算个媒人,再者吴乡绅打点了他不少财物,他自己再和陆大人攀上关系,那对将来说不准有诸多好处,秦县令自然想成事。
“吴爷也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来日方长,咱们慢慢商议,吴小姐也别急,是你的终归是你的。”
知晓屏风外的秦县令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吴巧丽也不哭了,双眼冒着精光,心中透着笃定,好似已经将陆宴鸣拿下。
吴乡绅也安慰着女儿,心中盘算着接下来要如何做。
另一边回程的陆宴鸣马车上。
“大人,屏风后有位女子一直躲在后面,可需我去查?”
穆海自始至终警觉着,从一踏进那间厢房便知屏风后躲着人,但不知秦县令究竟打着什么算盘便一直未出声。
陆宴鸣睁开闭目养神的双眼,双手虚虚笼在袖中,十分淡然:“要是女子的话,怕是那吴乡绅的哪个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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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海挑眉:“这吴乡绅刚刚便说是要为大人牵线相看,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推自己女儿出来。”
“怕是如此,”陆宴鸣给自己和穆海倒了杯茶,将茶杯递给穆海,“他刚刚也未曾想到我会直接拒了,面上有些不自然,不过,这吴家我倒是听大舅提起过,生意场上下手有些黑,所以也就来往过一回便散伙了,这人惯会散财结交,面子上也过得去,既然他今日能坐在这饭桌上,还坐在秦县令下首,那几个乡绅瞧着也对吴乡绅马首是瞻,想来这秦县令与吴乡绅恐交往甚密,若是吴乡绅打定主意要叫他的女儿沾上我,这秦县令可能也会帮把手吧。”
穆海心思转动便开口道:“那大人,不如我就去查秦县令和吴乡绅。”
陆宴鸣又添上几句:“顺道查查那女子是吴乡绅哪个女儿,好叫我提前防备着,我不想这种事扰了暖阳,她为这种事忧心可不值当。”
“是。”
穆海跟着陆宴鸣到了乔府便回静飞园复命了。
静飞园中。
“小姐!这、这秦县令和吴乡绅真真是太可恶了!”
一旁伺候的豆豆听完穆海汇报,十分气愤。
暖阳勾着唇,靠坐在软榻上闲适的翻着话本,“是,这二人着实可恶,豆豆说的是。”
瞧着小姐是在敷衍自己,豆豆忙焦急又担心道:“小姐您就不担心陆大人着了他们的道吗?”
暖阳无奈一笑放下话本,抬头看向静立前方的穆海,“陆宴鸣既让你去查他们,那你就往深了挖,有任何疑点都不要放过,好叫他能够将这二人连根拔起一网打尽才好。”
穆海应了,但豆豆有些不明白。
“小姐,您就这么笃定他们一定会犯事儿吗?”
暖阳笑意加深,对豆豆招了招手,豆豆听话的凑过去蹲下,暖阳伸出一只手在豆豆圆圆的脑袋上揉了揉,视线有些悠远:“陆宴鸣说了,秦县令是被贬官贬来这里的,桃花县虽是县城,可在庆越也算得上是富庶之地,每年上缴朝廷的税收也不在少数,就是这样一个地方,连那被贬官的还能落到这地界,这秦县令在京城怕是有些门路,一场宴席,作陪的都这里的乡绅,这秦县令已然跟这里的乡绅们暗中勾结,怕是,有了交情,贪污受贿也不在话下了,那名在屏风后的女子若真是吴乡绅的女儿,她能躲在那必定是秦县令首肯的,刚刚穆海也说,吴乡绅就坐在秦县令下首,其余乡绅对吴乡绅马首是瞻,这两人必定关系匪浅,若我猜的不错,秦县令为了他自己的官生,肯定会想方设法帮吴乡绅把女儿塞给宴鸣,既如此,这二人必定是绑在一块儿的蚂蚱,私下也定然不干净,在宴鸣回京城前,都是他们下手的好机会。”
豆豆听完更加担心了,整张小圆脸都皱成了小笼包:“那小姐,陆大人该怎么办啊?那两个老不休的都要算计陆大人了。”
暖阳拍了拍手下的脑袋,转向穆海:“这事就交给陆宴鸣自己决定,你就按他的指令做即可,他说他要趁此机会把这个贪官拔除,那我便不会插手,你只需听他的指挥保护他周全,我可不是那种万事都要把控在手的人。”
“属下明白。”
“小姐你就不担心万一那吴家的女子沾上陆大人吗?”豆豆歪了歪脑袋。
暖阳被豆豆逗得笑出了声:“你就放心吧,他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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