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受伤的兄弟呢……”我问道。
“我叫老白给他们治疗了。”
说着,柱子拉着我就想去医院。
我不想去。
但是拗不过柱子。
还是老老实实的来到卫生所。
老白帮我包扎了一下。
“脑袋上是皮肉伤,骨头没啥事。”
“就是胳膊上的枪伤比较严重,再不处理可能要残疾了!”
还好当时我挨打的时候,用手臂挡了好几下。
所以脑袋没大碍。
随后老白帮我处理了左臂上的枪声。
这一晚上的剧烈活动。
我左臂肿的厉害。
都快没有知觉了。
我在床上一连躺了两天。
老白还让我多住几天。
但是这么大一个烂摊子等着我去处理。
我哪躺的住。
来到大厅。
喊上兄弟们集合。
原本二三十人的内保队伍。
现在只剩下了六七个人。
其中两个兄弟挂着绷带。
另外一个兄弟拄着拐杖。
“柱哥,这两天电诈部的狗推和地下室的猪仔都没逃跑吧?”我问道。
“没有。”
柱子回答道,“那晚大战前,我把电诈部的狗推都送到地下室关了起来,一个逃跑的都没有。”
没人了!
人手不够。
就这么几个人。
连电诈部都应付不了。
更别说重开娱乐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