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不能让车去接我俩。
而是走这么远。
不过看到虎哥脸色不好,我便没有开口询问。
一个多小时后。
日暮月升。
太阳坠入林海。
夕阳笼罩大地。
远方一道车灯亮起。
随着一道刹车声。
一个黑色面包车在我面前停稳。
窗户摇下来一点。
“是东哥的朋友?”
虎哥连连点头,“对。”
“上车。”
车门打开。
我和虎哥鱼贯而入,坐在了面包车上。
上车后,我抽了抽鼻子。
总感觉有点异味。
有点腥,也有点潮,像是在水泡了很久的臭鸭蛋。
车开了十多分钟,我终于忍不住说道。
“司机师傅,能打开窗户通通风吗?”
“我有点头晕。”
司机师傅四十多岁,平头,精瘦。
他透过后视镜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不想坐就下车。”
我有些不满,“师傅你就开一下窗户吧,实在太难受了。”
这一路大多都是土路。
颠的不行。
再加上这种腥味。
弄得我胃部一阵翻滚,让我差点吐出来。
这时,司机猛地一脚刹车。
面包车刹那间停了下来。
他回过头,眼神没有一丝感情的盯着我。
“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