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絮抿了抿唇,轻声唤道:“瑶瑶。”
“你不要这么喊我,你还要我说多少次。”
周瑶脸上出现不耐。温眠是没想到会遇上董絮的,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走还是如何。只是这时候好像不太适合开口说话。董絮,“瑶瑶,我只是希望你能原谅我。”
“好,我原谅你。”
周瑶冷声道:“这样可以了吗?我明天还有演出,想要休息了。”
“我……”董絮眼眶挂着一点泪珠,看起来楚楚动人。周瑶烦躁地甩了甩手,大喊:“你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这两滴眼泪留着被我妈墓地里流。”
温眠伸手拍了拍周瑶单薄的身子,表示安慰。董絮交叠的双手不安地磨平自己的旗袍。周瑶又嘲讽地笑说:“不对,你和我应该都没有资格出现在我妈的墓地前。”
“瑶瑶,阿姨知道错了,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啊。”
董絮吞了吞口水:“我当时,当时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走投无路了?”
周瑶眼眶含泪,有些崩溃地说:“走投无路就可以拿走属于我妈的荣誉吗?走投无路你就可以用下三滥的手段来参加一个比赛吗?”
“你明明有那么多公平竞争的机会,但你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夺走属于我妈妈参赛的机会。”
周瑶冷哼,“这就是你的走投无路?”
“你是成功了,有了名气,有了地位,有了爱你的男人。”
“那我妈妈呢?你自诩最要好的姐妹呢?”
“死了,听见没有!她死了!”
周瑶崩溃地喊道,指着外边说:“死在去看你演出的路上!你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吗?她都知道!”
董絮身子不断地颤抖,迫切地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
“瑶瑶,你原谅阿姨好不好啊。”
周瑶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原谅已经没有意义了。”
董絮想要说话。周瑶又道:“况且你和我一样,都没资格弹月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