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开奇更是不堪,两杯清酒下肚,就有了醉意,舌头大卷,眼神迷离。
池上由彡在旁两腮酡红,盯着男人的眼睛。
倒是酒井法子,看似柔弱少话,酒量一直不错。
工藤新伺候完几人。就与几位少佐去了审讯室。
不光是中国人残忍,对日本人更是该冷酷时冷酷。
堂本一直没有动静,他们就对美芝下手了。
大牢里,衣服撕碎的声音,警犬的声音,狞笑声,惨叫声。
一直闹腾到了早上。
郑开奇从茶几旁的沙发上爬起来,另一旁睡的是浅川寿,他的脚,差点没臭死郑开奇。
郑开奇骂骂咧咧叫醒浅川寿,“大人!大人!你们整天脱鞋脱衣服的民族,也会有汗脚么?”
“八嘎,谁整天脱衣服了?”
浅川寿迷迷瞪瞪起来,“人呢,早餐呢?”不一会,就有早餐送进来。
工藤新也进来,跟二人说了会话。
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找到堂本,拿到他的口供。
浅川寿打了个哈欠,“回去洗个澡,祝你们早点抓到堂本。
啊对了,郑桑,我晚点去找你,顺便看看赢女妹子。”
郑开奇心中都是事儿,也起身道,“身上也黏糊糊的,洗个澡,工藤君,咱们随时联系吧。”
工藤新知道,搜捕堂本是部队的事情,不是某个人的能力大小决定的,他送二人离开,“好,我尽快找到堂本,一旦有发展,我就找你们。”
你怎么可能找到堂本?
郑开奇心里嘀咕,他没有回栖凤居,而是买了早餐去了南郊之前特务科的对面,那是张老三买下后送给他,他给莲芷住的地方。
轻轻敲了一下门,无人开。
“辛苦她了,可能是睡的香。”
郑开奇索性在楼梯间点上了烟。
“你找谁?”
对面出来一个头顶乱发的女人,看起来刚醒,此时有些警觉。
“我家。”郑开奇指了指身后。
“乱讲啊,那里住的明明是连小姐。”女人狐疑起来,“你到底是谁?”
郑开奇想了想,从兜里掏出几个大洋递了出去,“女人在这,平时多照应。有事给我打电话。”还递出去一张名片。
“你是叫齐先生不啦?”女人看了看,笑了,把大洋攥在掌心,“一看就是做大买卖的,平时不在家是吧啦?
哎吆,交给我好不啦?
有什么事情我跟你说哇。”
郑开奇点点头,“特别是陌生男人。”
“我晓得了,连小姐那么漂亮。”
郑开奇笑了笑,名片是老齐之前洋行的,电话却是真的。
莲芷这个地方,只有他和老齐知道,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万一出了问题,也属于无人知晓。
既然被女人看见,正好可以做一下托付,至于她怎么样看两人的关系,无所谓的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