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代表一想,谈判已经中止了有几天了,也是时候重新开始谈判,便就坡下驴,一起去找司令。
找来找去,他们在王佳芝的追悼会上堵住了司令。
“哦,你们也来参加追悼会啊,有心了。”
司令一句话便堵住了他们的嘴。
“我们这儿有个习俗,参加追悼会是要随份子的,那里有登记处,你们把份子钱交给登记的人就行。”
好吧,入乡随俗吧。
一干代表捂着心脏去了登记处。
作为一国之代表,出手自然不能小气,都拿出了一笔不菲的份子钱。
追悼会结束,邝裕民捧着王佳芝的遗像,背着骨灰和份子钱,上了火车,去往王侍芝的老家。
王级家庭医生开车送的邝裕民,她已经将王佳芝的遗言一字不差的告诉了邝裕民。
可邝裕民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王级家庭医生摇摇头,心病还需心药医啊,她医术再高超,对于心病她也是无能为力。
国人讲究入土为安,邝裕民来到王佳芝老家,处理好王佳芝的后事。
义无反顾的加入了外交特科。
对于邝裕民这种身世清白,文化水平较高,外在条件好的人才,人事部门想将他作为外交官来培养。
可邝裕民吃了秤砣一般,铁了心要进特科。
邝裕民进了特科,以前那个开朗爱笑的大男孩再也不见了,每天只知道死命训练,很少说话。
王级家庭医生向徐大洪汇报了此次刺杀事件的详细情况。
得知了王佳芝的结局,徐大洪唏嘘不已。
这一对苦命鸳鸯,在哪儿也没能走到一起。
不过,王佳芝这种结局,总比她原本的结局要来得体面一些。
来到世上,大家都是光着腚,谁也不用笑话谁。
离开总要体面,才没辜负这些年。
活得充实,回想都是认真付出的画面。
不要亏欠,对谁都不需要说抱歉。
做到最后一点,是最难的。
这天夜里,月黑风高,徐大洪离开队伍,取出鸣镝34,油门推到最大,径直飞向咧泞格勒。
到达咧泞格勒城外东北角郊区,徐大洪操纵鸣镝34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