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月在高明家留宿两次,做些成年人爱做的事。
因为在阴冷的看守所里被关过一段时间,高明的腿伤留下后遗症,每到刮风下雨都会疼。
琴酒把伏特加看养生节目买的一些膏药搜刮过来,给他热敷。
琴酒蹲在地上,而高明坐着,因此难得有了俯视对方的机会。但高明并不欣喜,他觉得人人平等。
不过,从他的角度能一览琴酒衣领下的风景,那攀附在白皙皮肤上的是密密麻麻的粉色w痕。
他强忍嫉妒,把琴酒的衣服挑开了些,若无其事问:“谁弄的?”
“你弟。”
平心而论,在所有竞争对手中,他最不想听到这个答案。
“为什么?”
“他去朗姆身边卧底前,我答应过教他怎么做X。”
高明一瞬间气血上涌,垂在身侧的右手握得很紧:“你怎么会跟他有这么荒唐的约定?”
琴酒抬头看他,面无表情地说:“那请问,你弟是喜欢钱还是权?或者心里那份可笑的正义感能让他在濒死的时候迸发强烈的求生欲?”
琴酒的语气很平,高明却被问得哑口无言。
问题的答案就在那里,他们都心知肚明。
就像高明能为了琴酒的计划去坐牢,他弟弟也能为了对方冒十二万分危险。
他握拳的右手无力地松开,琴酒见状,似笑非笑道:“其实,我并不介意三人x。”
“!”
高明惊得呼吸一顿,明知这个念头禁忌,但望着琴酒仰视他的脸,居然能毫无障碍地描绘出那副场景。
他和景光一前一后,而阿阵在中间……
高明的脸不受控地红了,正打算遮掩时,琴酒突兀地说:“你在流鼻血。”
“!”
他下意识一摸,低头对上琴酒戏谑的眼神。
“……阿阵!”
后来他们做X,高明的动作格外粗暴,在琴酒的皮肤上印上一连串y痕,像是要覆盖弟弟留下的痕迹……
许久,做完两轮的琴酒坐在床边抽烟,高明走到他身边,边拿走烟边说:“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琴酒冷冷地瞪高明:“少管,否则下次别想让我陪你玩这种游戏。”
说完,他晃晃腕上的s铐,空旷的卧室里回响起“哐当哐当”的响声。
要解开手铐对琴酒绝非难事,但对方偏要等他出来,当面羞辱。
高明尴尬之余,心还因为刚才的刺激砰砰直跳。他用床头柜上的钥匙解开s铐,才看到琴酒腕上那圈淡淡的h痕。
“抱歉,我不该这么对你。”
琴酒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无所谓,相比之下我更讨厌中规中矩,你知道的。”
这话在高明耳里化为某种暗号,仔细想想,离乌丸去世也已经半年多了,是不是意味着……
他正鼓起勇气打算开口,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来自最高院的回访电话,告知他外守一将在一周后被处以死刑。
虽然这么说有些残酷,但高明衷心感谢那位帮忙修好收音机的师傅。
如果不是他,外守一不可能受到应有的惩罚。
高明决定第二天要当着对方的面,好好表达这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