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没话说,就回去睡觉。明天还要考试。”
景光看着喜爱之人近在咫尺的脸,想要对方进来,却也不想直白地开口。
这样会显得他很卑微。
于是,他微微拔高嗓音说:“教官,我去医院查了你的……”
他还是有分寸,最关键的部分没说。
但黑泽如愿把他推进房间,单手锁上门。
对方靠在门上,一只手不松不紧地掐着他的脖子问:“你敢威胁我?”
景光被掌握住命门,没有一丝怯意,换了副严肃的神情问:“你身体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告诉Zero,不能告诉我?”
“他是自己查出来的。”
“那你连让我调查的机会都不给?你把自己的病例拿走了。”
黑泽闻言笑笑,放在景光脖子上的手慢慢收紧:“是你自己来晚了,不能怪我。”
“但我是因为鬼冢教……”
景光蓦地噤声,因为他想起当时在会谈室离沙发不远处的饮水机旁看到一个被用过的空杯子。
他睁大眼睛:“是你授意的吗?同样的事,鬼冢教官先找了降谷,才找的我。”
“总算不太蠢。”
黑泽笑笑,收手时指尖不经意擦过景光因情绪波动起伏明显的喉结。
原来,他甚至不是自己去迟,而是被面前的男人设计的。
“为什么?”
他忍着怒气问。
黑泽耸耸肩,随意扯掉搭配天蓝色衬衫的领带,又把最顶上的两颗扣子解开。
“你这里的劣质香味很重,让我的头有点痛。”
“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黑泽这才抬眼看他,一副没把景光放在眼里的傲慢模样。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如降谷零,挺麻……”
他话没说完,左肩被重重地咬住。
诸伏景光用了浑身的力,痛得让黑泽倒吸口冷气。
噢,原来对方的承受极限在这里。
也还行吧,勉强符合他的心理预期。
凌厉的痛感倒让黑泽的神智更清醒了些。
他歇了口气说:“难道你能看着我和别人亲密而无动于衷吗?”
景光松了嘴,指尖快速碰了下黑泽肩膀上新鲜的牙印又收回:“我就差看着你和别人在我面前做X了,黑泽教官。”
黑泽毫无愧疚地笑了下:“那你能接受被我玩。腻之后,抛……不要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