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培坚扁扁嘴:“这是哑药,皇上不愿听到你的申辩。”
闽少南脸色倏变:“我不喝!”
易天凡冷冷地道:“这可由不得你。”
说着,向金培坚做了个手势。
金培坚沉声道:“魏公王爷,得罪了。”
举手轻轻一拍。
两名侍卫抢身上前,捉住了闽少南的双肩,勒住了他的颈脖,捏开嘴腮。
端药的侍卫上前,一手捏着闽少南的鼻子,一手将碗中之药灌了下去。
闽少南武功已废,无半点反抗能力,如何挣扎得过三个如狼似虎的侍卫?
倾刻间,一碗药已经灌下。
闽少南摇着头,痛苦地极动着脖子,喉嗓子像火在烫,又像千万虫子在啃咬。
他叫着,扭动着,已无法发出声音。
金培坚高声喊道:“来人!”
又进来四名侍卫,手中捧着带有两个大铁球的铁链脚镣和一副本枷锁。
钱小晴不觉皱起了眉头。
对付一个已经挑断了手脚筋的犯人,还需要这等架势?
金培坚阴鸷地道:“魏公王爷武功高强,在下不能不防着点,请王爷见谅。”
闽少南忍住万般前厉,惨然地一笑,狰扎着伸出双手。
他已经认命了。
古语云:一失足成千古恨。
俗话说:一念之差,铸成大错。
面对四百多条人命,他还能有什么怨言?
侍卫给闽少南锁上铁链脚镣,戴上木枷,然后像施狗一样地,将他拖出帐房。
帐房外,三十余支火把照亮了一辆囚车。
车旁侍立着两队兵丁。
囚车前面,还有两队铁骑兵整齐地排列着,缀着有总兵标志的“金”字旗帜,在夜空中飘扬。
易天凡、谷士羽、钱小晴、闽佳汝和聂民鉴都出了帐房。
金培坚盼会侍卫将闽少南押上囚车,然后朝易天凡拱起了双手。
易天凡道:“为了防止万一,老夫叫汝儿与聂头领,一同护送囚车去渡口。”
金培坚抿起晚:“易教主。我看……”
易天凡截住池的话道:“对不起,这是老夫与姚天霸的契约,不过,请金总兵放心,这份功劳是你金总兵一人的,老夫与手下决不会染指,否则,老夫就不必在你兵营做这趟买卖了。”
金培坚哈哈一笑:“好说,好说,来人,给二位客人备马!”
趁侍卫备马之机,闽佳汝对钱小晴道:“你随教主去青县等我,我与聂头领随后就到。”
马匹牵到。
金培坚跃身上马,得意地挥挥手臂:“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