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拿起笔,各自写着内容。
挂上去时,秦宁没有季应闲高,下排树枝又挂满了木牌钱袋。
季应闲摊手:“拿来,我来挂。”
秦宁“嗯”了声,递给他,季应闲把手抬高,挂至特别高的枝头。
季总仗着天黑,视物不清,不着痕迹地将两块木牌绑在一块儿,系红飘带时,非常顺手地打成死结。
两块木牌迎风撞击,轻轻发响。
季应闲放下手,眉梢扬起。
“挂好了。”
他以为自己瞒天过海,实际已被秦宁看穿。
秦宁:“……”
这人真的是幼稚鬼。
季应闲轻声一哼,正要说什么,后面游客就催促起来。
秦宁怕耽搁别人挂木牌,拉住季应闲站到旁边。
季应闲低敛眼眸,扫过秦宁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手,骨节分明,纤细修长,看上去劲瘦有力,非常漂亮。
这手捏上去,却如同糯米糍般绵软柔润。
季应闲因着那点小心思,故作不经意地反握秦宁的手,没来得及碰到,那手自然松开。
他没碰着。
季总心底有点空荡荡的。
秦宁说:“时间不早,回去了。”
季应闲顾忌秦宁身体,赞同道:“好,现在回去。”
去往停车场途中。
季应闲喊了秦宁一声。
秦宁转头,等他说后话。
季应闲摸了摸鼻子,神色不自然地问:“你在木牌写的是祈福,还是……”
他又轻咳两声,顿了几秒,补充道:“……还是祈求感情?”
秦宁很自然的回答,“祈福。”
季应闲不死心的追问,“就……就没有了?”
秦宁默然偏头看他,低声笑了,目光柔和地注视季应闲。
“那你认为还有什么?”
这话叫季应闲说不出来,耳尖又红又烫,连带着脸颊温度也渐渐攀升。
他狼狈地迎上秦宁的视线,没有闪躲,硬气回视他。
季应闲抿直薄唇,张了张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