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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镇,顺风客栈。
虽已是深夜。
但客堂内还亮着油灯。
油灯旁边,围坐三人。
当中的中年人穿着红衣。
疲惫的脸上,透着一股子长期身在高位的严肃。
他的左手边,坐着个面相年轻的书生。
那书生穿着灰色长衫,腰上挂着一把青色的剑。
剑柄和剑鞘浑然天成连在一起。
单从外表来看,这把剑更像根竹子。
最后一人。
看不出年龄。
倒不是说他有意遮挡面相。
而是因为他的脸上,有无数道伤痕。
也许是刀伤,也可能是剑痕。
以至于让人很难从其外貌上看出来他的年纪。
哪怕是表面上的年纪都无法判断。
三人围坐的桌子上。
摆着几个小菜以及一壶酒。
书生和那疤脸男都没有动筷子。
只有穿红衣的中年男人,时不时小酌一口。
不知过了多久。
那书生最终没有耐住性子。
轻轻用手指叩响桌面。
“陈掌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还没有做出决定吗?”
原来,红衣中年人,竟是红莲宗的掌门陈归洪。
陈归洪轻轻叹了口气。
将手中捏着的一枚玉牌放在桌面上。
玉牌已经碎成了几块,每一片碎块上,都有一个残缺的字。
最大的两块,依稀可以拼凑出一个“黎”字来。
“短短小半个月,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师弟和一个师妹,这背后,到底是谁呢?”
年轻书生面上非常平静,平静得像是事不关己。
“北洲虽然被大噬灵阵所制约,但想来也有人一直处在修行极限的边缘,北洲的天破了以后,有人突破到七重天,不是很正常的吗?”
“可天才破了几天?”陈归洪反问道。
书生微微皱眉:“你担心有人跟着咱们的屁股后面,来到了北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