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槻:“张栻就是前朝抗战派张俊的儿子啊,后来岳飞被秦桧迫害,张俊也被罢了相啦。”
刘克庄:“原来张栻乃兵家子弟,果然出手不凡。”
胡槻:“张栻也是个抗战派诗人,他在桂林任静江知府,有意筑榕溪阁纪念黄山谷,也就不难理解其用心啦。你要彰显五君咏,更是一脉相承啊。”
刘克庄:“惭愧、惭愧,晚辈怎敢与先贤相提并论。”
胡槻:“克庄啊,我看你的诗才,也是可以流芳百世的。”
刘克庄:“大人谬奖了。”
胡槻:“年青人,好好干吧,先在地方上做出政绩来,一有机遇,老夫一定向朝庭举荐你。”
刘克庄:“谢大人栽培。”
四
秋&;#8226;日&;#8226;内&;#8226;草舍
四壁挂满陈旧、皱折、破烂的狂草书法篇什,头顶上用绳子拉成井字型,上面也挂满了没有章法、没有底功、没有韵味的狂草书法篇幅。
少见多怪看天书般在纸片中来回张望,一脸迷茫。
倚老卖老右手持破茶壶,左手摇烂扇子,跟在他身旁,“怎么样,有味道吧?”
少见多怪:“你写的这些字,我怎么一个也不认识。”
倚老卖老:“哎,算你说到点子上了,看来我找到知音了,我要把平身本事传给你。”
少见多怪:“我是说,你写的字,我一个也不认识。”
倚老卖老:“狂草书法的最高境界是什么,你知道不?”
少见多怪:“不知道。”
倚老卖老:“不知道我告诉你,狂草书法的最高境界,就是你狂出来的字,不但别人不认识,连你自己也认不得,这就是最高境界。”
少见多怪:“认不得那还算字吗?”
倚老卖老:“书法、书法,书是文字,法是艺术,把文字提升为艺术,所以你就不认识了,就好比是神仙,神仙能看到你,你看不到神仙,是一个道理。”
少见多怪抓着头,“我我我,不明白。”
倚老卖老:“如此高深莫测的理论,你一听就明白了,那我这个天师不是白当了。”
少见多怪:“书法界只有大师,没有天师。”
倚老卖老:“教你书的是人师,教你法的是大师,教你道的就是天师。”
少见多怪:“书法天师是谁?”
倚老卖老:“不就是我倚老卖老吗。”
少见多怪:“这个这个,我还是不明白。”
倚老卖老:“你刚入我的道门,当然不明白,等你送了我七十二条牛肉干,你自然就明白啦。”
少见多怪:“那那,你用眉毛写字给我看。”
倚老卖老:“喂喂,少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