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待王廉去安排,却有内侍来报:
“陛下,龙州高斗枢七百里加急。”
“龙州?”
朱由检一愣,招手让王廉回来。
对那内侍太监道:
“呈上来!”
王承恩从宦官手上,接过了奏疏,验过了密封之后,双手打开放在朱由检案头。
奏疏上,是几行楷书字迹:
“臣龙州高斗枢急报:
十月十八日,臣龙州衙门,忽有一自称巩驸马帐下,名唤巩富贵者,前来求见。
臣略作询问,其言乃是去岁受巩驸马、刘爵爷命,前往沈阳散播瘟疫者。
然,其人一无印信,二无人证。
唯有此行前后经历,详细具备。
臣不敢自作主张,特命人以护送为名,押送汉都。
陛下圣眼如炬,定能分辨此人所言,是否属实。
龙州指挥使高斗枢敬上,并问陛下安……”
“人呢?”
朱由检合上奏疏,交给王承恩归档。
还弯腰侍立在殿内的小太监,急忙开口道:
“回陛下,已经在宫门外等着了。
羽林卫千户谢应龙,正在看管。”
朱由检挥手:
“让谢应龙带他进来!”
……
不多时,谢应龙带着一个满脸都在蜕皮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谢应龙的手中,拿着一个方方正正的锦盒,也不知道装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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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待谢应龙开口,那人已经匍匐在地:
“微臣乐安驸马府、锦衣卫缇骑巩富贵。
微臣……幸不辱命……陛下……微臣……回来了……”
巩富贵艰难的自爆了身份,话语就已经凝噎的无法说清。
谢应龙讪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