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懋第使团,就像被狼群围住的小白羊……
正在经历被虐杀前的戏谑……
就在这危若累卵之时,却见前方横锁江面的清军,忽然大哗。
一行更加庞大的船队,逆流而上。
枪炮齐鸣,万箭齐发,火光阵阵,宛若电闪雷鸣。
眨眼之间,就冲破了清军锁江大阵。
两岸也有大军冲来。
马蹄声如雷,枪炮声宛若狂风暴雨,笼罩在岸边清军头上……
清军骚乱起来。
双方刚刚交手,高下立判。
没了文官的祸害,拿到足额饷银的明军——
明明还是之前那群人,却脱胎换骨!
汉儿不满饷,满饷无人敌!
不过是眨眼之间,河西务清军,竟然被打的狼奔豕突,丢盔弃甲。
短短瞬间,河西务的数百大军,就被杀散。
清军丢盔弃甲,左奔右逃。
甚至,还有拥挤在江边,来不及逃跑的士卒,连铠甲也顾不得脱,下饺子一般,争先跳进了深不见底的运河。
东莪惊呆了。
左懋第惊呆了。
下一刻,只见一行骑兵,突破了清军阻拦,直扑北方而来。
当先一员老将,手中长刀倒映着寒光,大吼连连:
“贼女休走,本督在此!”
“不好!”
听到炸雷一般的呐喊,东莪这才回过神来。
“速走!速走!”
她脸色大变,急急抓住缰绳,控制奔驰的战马,就要绕圈,调头北上。
“援兵来了?”
左懋第瞪大了眼睛。
竟然这么猛?
陈用极瞪圆了双眼。
来人奔驰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