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刘轩对刘天赐的观感就不是很好,那肥胖的身体里感觉装的都是坏水。
要不是和刘娥有些关系,刘轩根本不可能理会他。
此时的赵祯早已怒发冲冠,事情还涉及到郡王,他怎能不恼,但这个案子,一时半会根本查不清楚,得派人前往杭州府实地调查,调取鱼鳞图册,每县每周每府地查,这将会是个庞大的工程。
细思之下,一个杭州府便是如此,那其他地方呢?
“这范仲淹到底是怎么落实新税法的!”
赵祯怒声说道。
范小郎好似并没有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布,红白相间的布料。
“大人,这块布上写的名字都是此次进京路上被人杀害的同村人的名字,都是用他们的血写下的,求大人为我们作主啊。”
说着,范小郎和另一名男子,一人一边,展开了这张接近一米的白布。
上头赫然都是一个个的名字。
基本都是姓范,显然都是范家村的百姓。
看着红中带褐色的字迹,赵祯浑身发抖,睚眦俱裂。
手中的惊堂木被他紧紧地攥在手里。
“砰”一声。
惊堂木用力地拍打在案桌之上。
“张茂则,去将刘天赐给吾喊过来!”
曹丹淑悄悄看了一眼那写满血字的白布,脚下一个踉跄。
幸好刘轩眼疾手快,将其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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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刘轩将其扶到椅子上坐下,命侍卫去找点水喝。
这登闻鼓院久未有人打理,就连茶水都没有。
曹丹淑晃了晃脑袋,情绪落寞地说道:“我见不得血。”
恐血症?
刘轩将手搭在曹丹淑手腕处的脉搏上,感知到曹丹淑除了有些心跳过快,并没有其他症状,也便放下心来。
“无碍。深呼吸。”
随着刘轩的节奏,带着曹丹淑做了个深呼吸。
她立马感到好受了许多。
但又是期期艾艾起来。
“为什么百姓本来就已经如此辛苦,还要剥削他们?”
曹丹淑一脸认真地看着刘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