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最前排的刘轩隐隐感觉,这两件事,像是一个阴谋一般,而且,针对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
说道花船一案,张士逊瞥了一眼苟群,然后拱手说道:“陛下,花船一案,臣已经派人探查,昨晚,当场抓获六名杀手,可还没等抓拿归案,杀手皆是口服毒药而亡。”
赵祯皱了皱眉,他也能想到这件事情,其中必有蹊跷,原本还在高兴当场拿下了杀手,可没想到,都死了。
“哼,张大人,本官很怀疑你的驭下之能,怎么就让杀手服毒自杀了呢?”
说话的人,是苟群,很适时地出言嘲讽。
“陛下,如此没有能力的人,却被齐王殿下推荐为开封府尹,臣以为,两人之间必有权财交易,请陛下明察。”
苟群俯身,言语之犀利,让得在场的官员都噤若寒蝉。
“陛下,臣以为,此言差矣,张大人半生官海,勤勤恳恳,淳化三年,为秘书省着作佐郎、知邵武县,以宽厚得民。后任侍御史,督广东、河北一带粮政。以粮贷放贫民,公私均获利,受到人们称赞,官至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无人不拍手称赞,为何到苟大人嘴里,便是无能之人了?难道苟大人是在质疑先帝的识人之法?”
范仲淹怒目圆睁,看向苟群,口中滔滔不绝。
对张士逊,他很是佩服,也将张士逊作为自己的榜样。
值得一说的是,范仲淹可以说的上是张士逊的学生,当年进士中举,是张士逊点的花名册,因此,说范仲淹是张士逊的学生,也不为过。
“范公,人老了,总会糊涂,你也会有这么一天。”
苟群的战斗力可谓是十足,抓住一个人就怼,气得范仲淹吹胡子瞪眼。
“哼,胡搅蛮缠。”
最终,范仲淹冷哼一声,不想与之对话。
“陛下。”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不是先前说话的人。
刘轩忘了过去,居然是之前在工部接待自己的尚书令严明。
他不是说自己不怎么上朝的吗,今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赵祯也发现了严明,心中也同样疑惑。
“严爱卿可真是难得啊,有话直说。”
“陛下,臣今日来上朝,有一事想要禀明陛下。”
说着,严明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存根,众人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足足一万两。
虽然对于他们来说,这一万两也不过是半年的俸禄,但没人会把这么一大笔钱,拿到明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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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爱卿,这是?”
严明瞥了一眼刘轩,大声说道:“陛下,这是齐王殿下,之前寸进钱庄,寄给张大人的银票存根。”
顿时,官员们议论纷纷。
而刘轩和张士逊则是一脸懵逼。
自己什么时候给张士逊寄过钱了。
而张士逊也同样疑惑,齐王殿下啥时候给自己寄过钱。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疑虑,当即明白过来。
呵呵,这么幼稚的手段吗?
诬陷栽赃。
虽然手段很简单,但往往这样的手段却无往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