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忙抖开。
“不要胡思乱想了。”
“我知道你关心吴侯,但是,你也更应该对他有信心。”
“尤其是陈登,我听闻此人在徐州之时,犹如那墙头草,随风倒。”
“我只知道,吴侯从当初小小的居巢长,一路成长至今,吃尽了苦头,太过不易。”
黄祖扫视着帅帐里的所有将领,沙哑着声音道:“所有人都来齐了?”
陈登忙示意陷阵营士兵抬走案几和茶水,整理了下衣衫,带着高顺迎了上去。
“州牧怎么可能病逝?去年三朝见他的时候,他还面色红润,意气风发!”
坐在帅帐正中央的,赫然是江夏太守黄祖。
这江东,好富有!
每一副重甲,那都是他们不可想象的贵重。
“打开城门,迎接贵使!”
此时,正聚集着一批将领。
“我们的荆州牧,在襄阳病逝了,新的荆州牧,由二公子刘琮接任。”
这甘宁,真是自以为是。
张羡带着张机、恒阶等官员、士兵出城而来。
“此次如果再拿下荆州,这两地也轻而易举能拿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战场上,江水中,都有士兵在操练。
“届时,江夏必将失守!”
“但是,现在,我接触过,我觉得他们挺忠心于吴侯。”
竹筒里塞有一张布条。
徐庶右手按在佩剑剑柄上,一脸严肃道:“我知道,但是,依旧免不了担心。如果,如果他们真敢在吴郡搞鬼,我徐庶绝不放过他们!”
太史慈神色狂喜,将布条递给徐庶道:“长沙竟然出兵援助了!可为何陈登会从长沙传来这封信?”
太史慈和徐庶脸色骤变。
黄祖举起手,打断众将领的议论,沉声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是,我们是军人,军人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听调征战!其他的事情,都不是我们该考虑。”
黄祖左手边,黄射站起身,大声道:“末将在!”
黄祖直接拍了下案几道:“甘兴霸,你再危言耸听,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太守黄祖坐镇江夏数年,对付江东得心应手,他对江东的了解,难道不如你一个黄毛小子?
甘宁沉声道:“太守,我不是危言耸听,我只是在阐述事实!如果我是庐江郡守军,我——”
黄祖眯着眼睛,打断甘宁的话道:“甘兴霸,从现在开始,撤去你校尉之职,你暂时在营中好好休息。所有事务,都由子勇负责,留守将领必须听命!”
说完,不再理会甘宁,大踏步朝着帅帐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