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说什么?”
程恪忍不住问。
“你他妈酒精中毒聋了吗?”
江予夺站起来扯了扯裤子,有些不耐烦,“我,y了。”
“啊。”
程恪被江予夺的直白震惊了,差点儿以为他要把裤子脱了向自己证明,条件反射地往下看了一眼。
“看屁,”江予夺闷着声音,又坐回了马桶盖上,“下去了,这都多久了。”
“……自己下去的吗?”
程恪问。
“不然我还能撸一把吗?”
江予夺瞪着他。
“当我没问。”
程恪摆摆手。
江予夺没再说话,低头像是跟谁生闷气似的愣着不再动了。
程恪在他面前站了一会儿,感觉脑袋里那点儿晕还没过去,有点儿站不住,他伸手撑了一下墙:“出去吧,坐这儿多闷啊。”
“嗯。”
江予夺站起来,唰一下就从他身边挤了出去。
程恪把浴室窗户打开,然后进了客厅。
江予夺坐在沙发上,瞪着电视出神。
“要……看电影吗?”
程恪问。
“不要。”
江予夺说。
“那……睡觉?”
程恪又问。
“睡不着。”
江予夺回答。
程恪犹豫了几秒钟,走过去坐到了沙发上,没敢挨他太近,怕他别扭。
江予夺偏过脸看了看他:“你不睡么?”
“你想聊聊吗?”
程恪问。
“聊什么?”
江予夺还是看着他。
“聊聊就是随便聊聊,又不是命题作文,”程恪叹了口气,“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问我聊什么……”
“命题作文?”
江予夺没听懂。
“……你现在想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