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梦回时还恨季小阳恨的咬牙切齿,原来他真的没有背叛自己,原来他们的分手只不过是两人之间真的存在问题,她竟然以为季小阳与苏菲菲复合了,太可笑了。
贝沐尔沉思,她咬着自己的拇指,“我想,我应该给季小阳打个电话。”
简凡讽刺地笑,“提醒自己被甩是件值得赞扬的事情。”
贝沐尔拿不定注意,简凡总在关键时刻泼她冷水,她在屋子里晃来晃去,她需要冷静,尤其在此刻。
简凡被晃的心烦,他说,“要打去打,别在我面前。”
“你觉得我多此一举?”
“你不觉得?你们为什么分手?你们在玩小孩子过家家?他信任过你吗?他的自尊心你觉得自己能摆平吗?你们分手并不是因为苏菲菲,而是彼此的心魔,你搞不定他不是吗?”
是是,简凡说的没错,贝沐尔坐下来,有些颓丧,“所以我没必要打这个电话,因为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简凡很坦白,“显然是。”
有时候这种坦白让贝沐尔很讨厌,她希望身边的人可以骗骗她,可是谁都比她情醒。
“可是我想他。”反正承认一下又不会死,她也只能对简凡诉苦,她能怎么办?
简凡残忍地说了句贝沐尔非常不想听的话,“你当初更想叶东,后来你照样将他忘的一干二净。”
“你可以不提醒我!”贝沐尔愤恨地说,现在她一点也不想叶东。
“我有这个责任。”简凡也不忍心攻击她,但是他不希望他们和好,他觉得他们之间的问题不可能得到解决,简凡用脚踢了踢她,“去,换个碟片,陪我一起看。”
将碟片放好,贝沐尔退回简凡身边,她暴躁地狂叫,“我明年必须结婚,我不再挑选男人。”
简凡转头,似乎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他仍然好心地说了句,“祝你好运。”
贝沐尔叹口气,“你妈问你几时结婚?”这个世界不只她被逼婚,她谁也不怕,就怕姥姥随时病倒,她答应给姥姥一个交代的,可是身边连个适婚的男人都没有,她该去哪里寻?
“合适的时候自然结婚。”
“你跟江南不准备结婚?”
“谈恋爱并不一定要结婚,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
“你很残忍!”贝沐尔很想撕碎那张美的不像话的脸,虚伪,变态。
“你比我更残忍!”
“你不结婚,你干嘛骗人家女孩子,你们男人怎么就抱着这样的思想?简凡,我看不起你。”脚上的脚链割的贝沐尔脚疼,可是她从来不曾想过取下,她在自虐,这让她产生某种快感。
“你少打抱不平,不试婚我们怎么知道适合不适合结婚?”简凡有些烦躁,他不愿意别人催婚,尤其是贝沐尔。“而且离婚那么麻烦,还涉及财产分割。”
这话似乎很有道理,可是贝沐尔仍然愤愤不平,“我以为你是爱她的。”以为,是的,当初自己也以为季小阳是爱自己的,可是他仍然走了,毫不留恋地。
“我还爱你呢,我娶的过来吗?”
这个笑话不好笑,贝沐尔不会当真,抬头,玻璃橱窗里的娃娃仍然醒目,那是倾注了情感的见证,她曾将娃娃丢在了小区垃圾桶里,而在凌晨时分又将之捞回来,在浴室里清洗了好几个小时,此时看着有种劫后余生感。
“贝沐尔,你最不可爱的时候就是露出这种白痴伤感的表情,我告诉你,这表情一点也不适合你。”
总是这么损人,这个可恶的简凡,她上辈子欠了他的,“我该重新认识你,我看你越来越变态了。”
“你根本就不认识我!”
就算不认识又怎样?贝沐尔心里说,我们还不是照样互相投诉那些可恶的人,可恶的事?我们找不到更合适的人可以说这些废话。
沉默了一阵,简凡低低说道,“我的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