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开奇回来的时候,楚秀娥已经睡了,昨晚在车上自然是没睡好,郑开奇就没打扰她。
这个勤奋的俊俏削军统,在栖凤居一直没能好好休息,老是忙里忙外。
“对,不光死了,还是被中统打死的。”
郑开奇说道,“没事,你去睡吧,我去见见他。”
“我也去。”楚秀娥坚持。
“算了吧,这么晚了。”郑开奇说道:“秋风换季容易上火,你这小体格别感冒了。”
脱下外套披在女人身上,“去睡吧。”
“那你呢?不冷么?”
男人笑了,“我现在发现喝酒也有个好处。
就是一杯醉后会陷入施诗那些医生所谓的深度睡眠,一觉醒来,浑身舒坦,可好了。身体上一些小不舒服全都搞定。”
楚秀娥愣了愣,“你在她那醉过?”
“有过一两次吧。”郑开奇说道,“不过在她时情况还不一样,精神是神清气爽,就是身体还是乏。腰酸背疼的。
估计是我更喝不惯那洋酒。又辣又难喝。”
楚“行了,别多想了,回去休息。”
楚秀娥站在二楼,看着男人慢慢下去。
“施诗。。。。。。”
楚秀娥没多想,闻着外套上传来的男人体味,还是会沉迷。
她后悔了,昨晚自己太文雅了。
“给你机会不中用啊。”
太晚了见面,特别是在居住点,并不是好事。
一来安全不高,二来就是又暴露的风险。
郑开奇开门出去,对面南郊警署俩门警也已经睡着。
南郊靠近码头和租界,经济富庶,但这些警员们,确实一般般,经常要出勤的西郊差远了。
郑开奇也不惊动,只是慢慢走到了一旁,街角的黑暗。好一会,雪农才过来。
“什么事儿这么晚了来找我?”
雪农开诚布公,“谭文质死了,你们特工总部勘察的,到底怎么回事?”
“这事?我本想着天一亮再说呢。”
郑开奇沉声道:“是的,死了。还死了三个弟兄。”
“展开一说。”
“割喉,现场又残留的迷香味道。应该是趁其不备。至于怎么进入的那放间,不好说。
可能是中统中人也盯着他,想要锄奸?”
雪农慢慢听着,现场的画面在他眼前浮现,他疑惑道:“这是一个处刑的场面,中统中人有人跟他深仇大恨?
那么多中统的叛徒不去杀,先杀军统的叛徒。那手巾的字体,是男是女?”
“没注意那么细。”郑开奇摇头,“因为是中统做的,负责中统事务的罗世邦把调查权拢了过去。”
大家都知道他和罗世邦关系不好,打听情报是没门,而且每个处都是处理案件的,除非最终结果需要报备总部,或者捉到了大鱼,各处也没权利私自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