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她的一种感觉,但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
只能说成“味道”。
“小姐我没感觉到……”
糖炒栗子说道。
赵茗茗皱着眉,听着这位小姑娘紧闭的双眼。
她层听闻自己的父亲赵泽说起过一些天下间的隐秘。
包括为何九山上的异兽,能在一朝一夕间开化了神智,还能够化为人形。
赵泽说这世间本有不老之学说,人心也可超然于物外游尽那四海八荒之深处。
但不老之物,只有天地。
南北西东之物,都可随岁月而风化于无形。
可是人之心性却不会随之而改变,尤其是那最新这不老之说心性,更是坚定异常。
不过这天地虽然不老,但凡俗也岂可入天?
大道正途便是将自我之心神尽皆灌注于学道或武道,以此求得万载流传,是为不老。
但这位小姑娘个给赵茗茗的感觉却是精神与肉体极度的不契合。
虽然闭着眼,但赵茗茗也能感到她的精神已然是饱经风霜。
而她的肉体,却依旧娇嫩如同尚未发育的少女。
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事情?
无论是异兽也好,人类也罢。
这一辈子的光阴,和四季流传并无不同。
总是春去秋来,寒来暑往的。
这般反反复复中,孕育着新旧交替。
病树前头万木春,四季的轮回,方才能标榜出生命的本色。
但这沧桑却是需要历经每一个季节才能几点出来的。
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在一个小姑娘的身上才对。
神智,在磨砺中撑场,不同的时期,就该去做与之匹配的事情。
童年,就好像是春天。
烟花三月,细雨绵绵。
贵如油的春雨滋养万物,和煦的春风,拂过柳梢。
惊蛰过后,百花齐放,百鸟朝凤,生机勃勃,欣欣向荣。
即便是阴雨天,也遮挡不住内心天空的澄净与无暇。
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欢声笑语,始终闪烁,徘徊在天地之间。
余音绕梁,即便是三十日也不可断绝。
那把的春天,赵茗茗也经历过。
没有任何猜忌与烦恼。
开心与伤心都一清二楚的写在脸上。
此间光景过后,便如这少女的肉体一样,来到了仲夏。
烈日炎炎,光耀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