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纬泰说道。
他的身子逐渐放松了下来。
随即也把手搭在了沈清秋的肩上。
但却不小心拍到了他的伤口。
疼的沈清秋一阵呲牙。
“恨?这样的话,像是两个男人之间该说的吗?”
沈清秋目视前方。
双眸澄澈。
一如当年在小酒馆中逼着掌柜的换酒时的样子。
“我只是不知道我俩现在该说什么话。”
狄纬泰说道。
“不知道说什么就别说。勉强说出来的话,你说的难受,我听得也刺耳。”
沈清秋说道。
“好,我不说。”
狄纬泰点了点头说道。
“可是你又说了。”
沈清秋说道。
“你不也又接了一句?”
狄纬泰说道。
两人都笑了笑。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随着先前酒三半离去的足迹,朝长街外走去。
“我本自命天地傲豪客,
广厦茅屋处处都不得
言语间非但柴立不阿
也从不虚慕宝马香车
仗剑长啸且徐行
天下江湖浊酒敬
尘埃当是无落定
抬手平九山
横腿跨海南
无谓文采风骚成诟病
只当是乐天安命
梳发蓬面太疯癫
可谁曾见
乞哀告怜?
剑斩恶人百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