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封死了狄纬泰的咽喉,心口,等等身前所有的要害之处。
狄纬泰的笔仍旧保持着写完那一撇的姿势。
文字总要比剑招的变化多得多。
不说字。
光是这偏旁部首,怕是都没有一本功法武技能赶上这般的丰富程度。
所以狄纬泰看似不动。
实则是最为精妙的守招。
他知道沈清秋只是在试探。
他自己的心中也没有想好最后出剑的位置。
虽然他号称‘三千剑’。
但实际上的剑只有一柄。
分而崩。
合而破。
若是将其拆分开来。
定然威力骤减。
起码对狄纬泰,构不成一丝威胁。
所以他没有必要先动。
只需在最后一刻,把沈清秋的出剑目标判断准确就好。
这或许是一场持久战。
也或许在电光火石之间就能结束。
但这一切的一切。
都看这二人间谁会先出错。
凭他俩的武道修为和心性。
想必是决计难以出错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
比一比谁会心软。
虽然已从曾经的形影不离,到如今的刀兵相向。
但人非草木。
这感情的烙印与羁绊一旦生发出来,是很难根除的。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不知道某一刻,便又会触碰到二人心中的某处柔软。
一旦这处柔软被唤醒。
秉笔也不再如刀,词锋也不会见血。
剑光黯淡如残灯,长剑枯萎似朽木。
也就是瞬息之间的变化。
“师傅他……怎么了?”
华浓看到萧锦侃的模样,有些不安的朝着刘睿影问道。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