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就不看这个少爷身价好去引他注意了。
这边总管来了见是段少,瞥了眼哭哭啼啼的陈亦,笑呵呵的招呼周棠和段司疾,又抱歉的看向少爷,说今天免单。
周棠挑了挑眉,见看戏羞辱的差不多了,带着段司疾落座。
桌下,段司疾的指腹抚摸着周棠的手心,炽热的贴很近,嗓音低沉:“干什么亲自出手,这种人不需要你出马的。”
“这种人是什么人?”
周棠说。
段司疾捏了一下他的脸,神情专注,却哧笑道:“陈亦想和那个人认识,这种把戏他使过很多次,叫我名字我也不会搭理他。”
上辈子他就明白陈亦靠这种方法混入了他的圈子,认识了他身边很多人,但都与他无关,段司疾也就不感兴趣,仍旧独来独往。
但这次他看到陈亦还是用同种方式,并且还当着老婆的面叫自己名字时,他是有点不爽。
他怕这一叫就把老婆叫没了。
周棠闻言眯眼笑的温柔,“看你的形容,这手段对你使用了不少回啊。”
段司疾捏了一把周棠下巴,差点想起身亲过去,咬着牙低声说道:“用了也没用,就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老婆。”
周棠张口,段司疾立马喂了他一口面。
周棠本来还想避嫌,被陈亦一搞都忘记了这事,段司疾也不提,巴不得圈内的人都知道周棠是他的人,免得别的人惦念。
吃完饭出来天已经黑了,这里是最繁荣的市区中心,街上的灯包括高楼大厦上的霓虹都亮的瞩目漂亮,给经过的来往车辆都镀上了漂亮的滤镜。
段司疾强势的揽住了周棠的肩头,把人往胸膛里带,喉咙挤出几声沙哑的笑,“老婆,明天就上学了,今晚又要想你一整夜了。”
周棠闻着青年胸膛上淡淡的烟草味,意识到对方今天跟着自己一天都没吸烟,于是说:“忍着哦,明天就能见到了,不许抽烟,不然罚你一个月不许亲我。”
段司疾趁着没人注意他们,猛的亲了他脸一口,气息低沉:“一个月?小心肝你怎么这么罚我,专门折磨我来了。”
周棠睨笑。
段司疾怕了,一个月不能亲亲和抽烟还是选择了前者,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塞进对方怀里,重重喘了口气,“给你,折磨精。”
周棠抿了抿嘴,忍不住说:“真乖,和小狗一样。”
段司疾搂着周棠,喉结上下滚动,有些无奈:“可不是吗,你就是我的大主子。”
他们又在街边闲逛了一会儿,明天是周一,也没有玩到很晚,打了辆车段司疾就打算把周棠送回家。
“我都说了他们俩现在腻的不行,毕竟是从小到大的竹马,你怎么比得过。”
街边停着一辆玛莎拉蒂,车里郑少秋歪着头撑着下巴看那对身影,后座坐着一脸不甘愿的陈亦。
郑少秋:“你也别像个怨妇一样,本就是得不到的人,一直缠着他干什么。”
他想得很开,圈内没人比得过段司疾的手段,一开始调侃调侃,插足当个调和油玩玩就算了,现在段司疾人动了真感情,护着周棠,那他就不碰了呗。
世界那么多美人,没必要一定要得罪兄弟。
再说了看周棠那样,也是认定了段司疾的,眼里压根容不下其他人,前几天他就是被利用被破当了个助攻,让段司疾明白嫉妒。
此人心机深不可测,还是不要招惹麻烦。
可陈亦看不明白,他全方面都被周棠比了下去,还被羞辱了一番,早就忘记了自己和对方地位不平,还想着做两人感情中的插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