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随着时间门过去,烟火渐少,她还是不想动。不过原因却是……
“走了,回去。”黑伯崇催促。
“莺时,走吧。”白伯崇也催。
莺时更不想回去了。
“你们不能合体吗?”她有些艰难的问。
毕竟是成年人了,不用问她就知道伯崇想做什么,但两个……
“当然!”黑伯崇答得痛快,直接将莺时抱了起来。
白伯崇握住她的手,安抚的对她微笑,解释说,“时间门太久,已经没办法合体了。”
莺时忍不住咬唇。
她有点想跑。
最后当然是没跑成,红色的婚服被扔到了地上,莺时落进了冰凉的怀中。
身前的坚硬宽阔的胸膛,有冰凉的吻在一个一个落在脊背。
冰凉的,坚硬的——
好涨。
莺时轻轻吸着气,恍惚中扫到了在胸前摇晃的黑色玉牌。
蔺伯崇。
四只手不安分的动作着。
莺时被欺负的几乎哭了出来,再温润的人,在床上的时候和肆意霸道的黑伯崇也不相上下。
一整夜的时间门,莺时被他们争来抢去,不变的是那种又深又沉的力道。
莺时根本坐不住,恍惚中已经不记得眼前的是黑伯崇还是白伯崇,冰凉的吻流连在脊背,勾起一阵阵颤栗。
晨光乍起,照亮了棉麻窗帘,熹微的光落进屋内,点点尘埃浮现在光影之中。
莺时倦极,无力的推着身前的人。
“够了。”她声音都已经哑了。
“不够,莺时,不够。”祂温声轻笑着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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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他之前的温润体贴都去哪儿了?
骗子!!
黑伯崇说的对。
身后的手臂将她搂紧,借力一按,在她拉长的气声中,黑伯崇在她耳边说,“这怎么够,我惦记了这一天好久。”
祂的声音懒洋洋的,愉悦中透着餍足。
该死的,黑伯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莺时气急,愤愤的咬了白伯崇一口。
“嘶——”身后黑伯崇却吸了口气。
“夫人,不要咬的这么用力。”祂动了动。
莺时腰肢顿时紧绷。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她愤愤指控。
恍惚中不知道几天,莺时一开始还担心会被苏兰成发现,但这些天的时间门,竟然一次也没人来她这房间门。
短暂的疑惑之后,她迅速明白,肯定是这两个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