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不舒服?”一双温暖的小手握住了她的,白夏侧了侧脑袋,是李修缘的声音。
“白夏,你怎么不说话?”
他担心的问。
白夏喉咙发堵,张了张嘴。
这是瞎了,又哑了?
她闭上嘴巴。
李修缘慌了,白夏感觉到他的手松开,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谢大夫,谢大夫”
脚步声匆匆进屋,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脉。
“奇怪,明明痊愈了,怎么会这样?”
说着,她的眼皮被人掀开,似是在检查。
白夏也很奇怪。
看不到东西,她竟然不觉得惊慌,好奇的听着他们的动静。
“怎么样?”李修缘焦急的声音传来。
“已经好了,其他人没有出现过这种症状,我再看看”谢大夫的声音里也透着几分不确定,想着是不是自己的药方有问题。
很快,他们便听到外头有其他的声音。
“有个瞎了”
“还有个瘫了”
“走不了,走不了路”
白夏被关在屋子里,听着时不时传来的声音。
就很奇怪。
李修缘怎么没有被传染呢?
他那么小。
都是小孩子,是因为他是天道的儿子,格外关照吗?
日子就这么过去,白夏每天就托腮坐在屋子里,不觉得无聊,因为她的脑中每天都会放“电影”,看过就忘,但是很精彩。
“白夏,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外面瘟疫扩散了”
“涂山矿山乱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修缘进屋,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
涂山乱了,好多矿奴都闹着要下山,官兵不让,他们打了起来,他趁乱让人救了一些人回来,安置在外面。
里面有李家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