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夏琰自问自己承受的东西太多,心里除了权衡谋略,他没心思去找女人,无心思找女人的结果,现在遇到事了,他觉得自己不会洞房,这个问题也是两天前才意识到的,他看了图片,买了专门为洞房准备的套瓷小人,男女小瓷人虽能让他心跳加快,能让他迅速有反应,但他好像似懂非懂、糊涂了。
唉,小候爷要是来过现代就好了,那种片片不要太多哟,看过一两部,也许就会了。
其实吧,小候爷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自己把自己给坑了,我们经常会说一个成语,那就是‘无师自通’,很多事可以没有老师我们就会了,而‘很多事’当中肯定有洞房这件事。
童玉锦见夏琰还没动静,气得说道,“夏琰,我真得困了,你睡不睡,不睡我睡了!”
童玉锦也不管他了,她真是困得要死,脱了外套钻到被窝里去了。
夏琰纠结了好长时间,见童玉锦好像真睡了,抚了抚额从偏房出来,走到床边看看,这女人还真睡着了,睡相跟五年前一模一样,口水涟涟,仿佛睡得很香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也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我们的小候爷也累成了狗,慢慢睡到童玉锦边上,试着想去抱她,结果他还没有动呢,童玉锦一个翻身,一只脚翘到他身上,然后两只手抱上他了。
还真是跟五年前一模一样,我……夏琰又无奈又甜蜜,纠纠结结中,反客为主,主动抱上了童玉锦,童玉锦在睡梦中钻进了他宽阔的胸膛。
属于夏候爷的洞房、夏候爷的春宵一刻就这样悄悄溜走了,他们累得睡着了。
前院,宴席终于结束了,夏子成等人站在门口送着客人,一直招呼到月上中天,客人才全部散尽。
开国公打了个哈欠,“真累啊,赶紧去休息,明天早上要早起喝媳妇茶”说完,歪歪扭扭回屋了。
“什么事都不做,就知道睡!”高氏气得真跺脚,看着要逃回房的四郎两口子,连忙叫道,“别急着回屋,赶紧安排收拾一下宴席!”
“母亲,给下人弄好了!”夏子成也困得不行。
高氏叫道:“别找借口,下人弄不好的,赶紧安排!”
“是,母亲!”
单腾见高氏过为帮忙高兴的拱了拱手,“多谢夫人!”
“谢什么,不都是一家人!”
“受教了,夫人!”
于文庭送走韩大人后到回事房,房里账房门还在敲着算盘,“什么时候能好?”
“回于先生,已经好了,现在复核一遍!”
“好,做仔细一点!”
“是,先生!”
可能是知道婚事落定,也可能熟悉彼止,这一对男女抱着睡得很香,一直睡到下来来叫,才睁开惺忪的眼睛,“什么时辰了?”
“回夫人,四更天了!”美珍回道。
“我的个娘呀,我都是睡到七、八点的,什么时候要这么早起床啊,我不要起来!”童玉锦钻到夏琰的怀里。
美珍在床帘远外叫道:“夫人,你以后正常起床时间是五更天!”
“天啊……啊……”童玉锦再次钻在夏琰的怀里鬼叫着。
夏候爷一只手枕在自己的头下,一只手抚在童玉锦的后背上,看着他撒娇往自己怀里钻,觉得人生圆满了,一切仿佛不过如此。
童玉锦在夏琰身边滚了两圈,不得不起床,谁知手不小心碰到了某样东西,她转头惊奇的看了一眼夏琰,发现夏琰脸居然红了,啊……难道是纯情小哥,我是纯情小女生,我们岂不是很配?哈哈……童玉锦高兴的下床穿衣服了,边穿边想,什么时候吞了这个纯情小哥?心智二十八的童玉锦,不,现在又过了五年,她已经是三十三岁的老女人了,想男人应当正常吧,不需要害羞吧!
夏琰发现童玉锦碰到自己的私处没有一点害羞的样子,感到不可思仪,这女人是不懂,还是太懂,不,不……她……
我们的夏小候爷无比纠结,大男人主义出来了,既希望童玉锦不谙世事、啥也不懂,又希望她能明白男、女之事,纠结的都不知道起床了。
“夏琰,你最近老是发呆呀!”童玉锦提醒说道。
“有吗?”
“刚才不就是!”童玉锦哼道。
“哦,我在想一些公务上的事情!”夏琰说谎说得一本正径。
“那你快点,不要迟到了,你父母怪到我头上,说我这个新嫁妇不好!”
“知道了!”
夏琰起床,下床时,手碰到了一本书,看了一眼书名——杂行游记,又是杂书,他叹道,在叹气的同时,豁然开朗,锦儿这么喜欢看书,她懂得的男女之事肯定都是从书看来的,对,一定是这样。
小候爷突然神清气爽,觉得一切都美好起来。
等童玉锦和夏琰一切准备就绪时,外面的天才麻麻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