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委屈申遥星自己吞了很久了。
祁荔又是宣流那边的,鸿影还小,现在来了个婆婆,很不错,终于可以从头说起了。
尤嫚:“你……”
她觉得太过分了,可下一秒惊觉自己也算不告而别,顿时也没什么立场教训宣流。
只是叹了口气:“你的情况的确特殊,当初我就怕出现什么意外。”
尤嫚的神情依旧布满担忧,看着这个一别几十年的女儿。
宣流的脸上的鳞片起起伏伏,像是海面的月光,偶尔闪一下。
“不过这个的话,你不用担心。压抑久了再加上刺激物,等一个爆发期,就会彻底好的。”
尤嫚也听祁荔说过温问旋投放的盲盒,知道菱草的刺激。
她还是鼓起勇气拍了拍宣流的肩,“要好好对遥星啊,她很辛苦的。”
申遥星点头如捣蒜。
隔了一会反应过来,这句话好像有两个意思。
她呆滞地看向宣流,宣流歪了歪头,喊了声老婆。
“拜托你了。”
申遥星:卧槽,刚才说了什么?
爆发期?
什么玩意的爆发期?
发情期还爆发那特么会爆炸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缺德笑话。”
——伏芷兰最近依然在相亲——
完美的餐厅,完美的座位,完美的菜品;
——不完美的是——
和相亲对象撞衫了。
按照相亲的一贯定律,谁丑谁尴尬。
——当天伏芷兰把这事发到了朋友圈——
——在一众哈哈哈的评论里——
祁荔:相亲找我。
伏芷兰:【害羞?(w)】
宣流:她的职业病……
宣鸿影:这不是天生一对!
祁荔回复伏芷兰:交会费享全年服务;
晚上申遥星问宣流:祁荔真的那么穷?
宣流:个人爱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