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遥星:“康子美班上的同学都还可以的。”
话这么说,申遥星也不敢保证,做老师和做学生是两种感觉,哪怕老师是从学生过来的,但是真正融入,特别难。
学校里隐形的风气很缥缈。
她也不敢保证没有校园欺凌,有些感情上的暴力,并不容易解决。
徐觅双摇了摇头,只是叹了口气:“我女儿只是这样我就担心死了,所以这次同学会看到宣流,我就更内疚。”
申遥星觉得能这样想就很好了。
人长大以后更难承认错误,但是她也知道徐觅双的这个感慨也不算纯粹。
颇有希望她照拂照拂康子美的意思。
申遥星:“她这人应该不在乎。”
刚才她明显感觉到宣流生气了,说去下卫生间,申遥星说陪她不知道又戳她哪里了,说不用。
重音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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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好生气哦!
我还生气呢!
申遥星仰头喝了一口饮料,她要开车就没喝酒,此刻也没什么胃口。
而现在台上换了个人说话,是伏芷兰。
有些女同学因为生了孩子没恢复好身材走形,男同学大腹便便已然秃顶。
当年的班花不是宣流,也早就结婚,生了二胎,看上去没人记忆里的容光焕发。
所以很多人惊叹伏芷兰的状态,说她读书读那么多年,头发居然没掉,一阵笑声。
伏芷兰长得的确漂亮,申遥星这么喜欢美女却不怎么想欣赏。
她能感觉到这个人跟宣流之间的气氛怪怪。
宣流年纪比自己大了九岁,对方在国外读博士的时候自己还在农村中学挑灯夜读。
半球的距离,那年的申遥星也想不到自己会跟这样的人结婚。
还有点喜欢上对方了。
“子美妈妈,我能问个问题吗?”
申遥星听着伏芷兰脱稿的俏皮话,气氛很好,徐觅双似乎都陷入了回忆。
对方啊了一声,“申老师尽管问。”
“宣流跟伏芷兰之前是……”
她又说不出口了。
好烦……
我都跟人结婚了还去问自己结婚对象读书的事,是不是显得太小气了。
徐觅双懂了,摇着头说:“不是,她们只是同桌。”
她当年跟宣流前后桌,班里的位置只是每次整大组往左平移,一般不换位置。
宣流一向坐在最后一排,她的轮椅是个高级货,格外灵活,功能也很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