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琛不自然地别开视线,孩子这种事情,应该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如果你不想要,我一定不会逼你要。
苏酒皱眉。
她觉得萧廷琛不该是这种反应。
如果他知道自己每天喝避孕汤,应该气急败坏才对。
少女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说起来,她嫁给萧廷琛这么久,却没有半点怀孕的迹象。
不正常啊
少女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盯向萧廷琛,我每天起床都喝一碗补汤,那个补汤——
对了,我突然想起皇上喊我有要事相商,妹妹先睡,不必等我。
萧廷琛连鞋都来不及穿,随手抓起外裳,逃命似的夺门而出。
苏酒愣在当场。
她不敢置信地捂住小腹,那碗补汤,难道是
萧老狗!!
她陡然发出一声怒吼,朝帐外追去。
萧廷琛一路逃到篝火旁,瞧见金时醒的帐篷在附近,急忙钻了进去。
空气中扑面而来一股旖旎暧昧的麝香气。
对这种气味儿,他熟悉至极。
萧廷琛目光复杂,朝屏风后望了眼,瞧见四只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
被褥凌乱,金时醒压着徐暖月,表情微妙。
萧廷琛咳嗽一声,这里怎么没人呀。
说着,大摇大摆踏进屏风,掀开被单,钻进了床底下。
金时醒:
他现在是继续攻城略地呢,还是更衣洗漱?
徐暖月:
她现在是继续娇喘呢,还是穿上衣服?
金时醒软了。
他深深呼吸,从徐暖月的身子里退出来,声音带着欲求不满的低哑:萧廷琛,你要死?!
那种事情正在兴头上,被打断当然令他恼火。
萧廷琛蹲在床底下,遇到些一言难尽的麻烦,借你宝地躲躲。
徐暖月下了床,裹了件金时醒的外裳,慵懒地走到屏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