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螳螂这样无视与他,怒火在心中拼命的燃烧,只是螳螂越是这样,他却越是紧张,难道自己选错了人吗?拿刀手微微的在左右摇晃,额头上也渗出些许的小水珠。他不敢贸然的冲上去厮杀,强稳住心里的恐慌和螳螂对峙起来。
螳螂依然嬉皮笑脸,在享受尼古丁的同时绕着这男子转起了圈,在场的人都看不明白螳螂这是玩的什么游戏,只有刘潇端着小酒杯,微微的笑着看着两人,他知道螳螂这是在玩心里战,他先要在心里上击垮对方,只要等到对方的心理崩溃,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把对方给挂掉。
果然男子不敢轻举妄动,双手握刀已变成单手握刀了,一只手擦了一把额头上那滴滴答答往下滴的汗水,整个身子也像处在地震中一样不停的颤抖。
螳螂把手中的烟头一扔,用力在地上踩了一脚,一个箭步上前,冲着男子的面门的挥下刀,男子机械的挥刀挡了下来,顿时一个金属碰击的声音化作一道美妙的音符传进耳朵。螳螂用力往下一压,男子的不禁往后退了几步,他眼睛痴痴的看着螳螂,实在想不出来,这么瘦弱的一个人居然蕴藏着巨大的力量。
他也顾不了其他,用力往旁边一甩开螳螂的刀,迅的向螳螂的肚子踹出一脚,像猴子的般的身体增加了他的灵敏度,身子往旁边一闪,举起手中的刀,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对着那该死小腿劈了下来,一沙猪般的嚎叫随带着一股绚丽额血花绽放,螳螂手中的却硬生生的卡在了骨头上,任他使出多大力气居然也没能掰出来。
男子疼的咬得牙齿“咯咯”直想,脸上已经看不见一丝的血气,很快被铁色所掩盖,额头上那突出的青筋好似有爆裂的趋势。手中的砍刀也“哐”的一声掉到了,头颅随着身子的节奏在左右摇摆,眼睛那黑黑的眼球,也变成灰白,他现在是千万个后悔选了螳螂,脚上那钻心的疼比死还难受。
螳螂点上一根,不屑的在他脸上喷了一口烟雾,男子被呛得咳嗽几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给个痛快吧?”
螳螂本想用割下他的耳朵玩玩,可见刘潇点头,“给他个痛快!”
螳螂一伸手,那全是骨头的手,一把抓住了男子的脖子,用力一扭,唯有清脆的“卡嚓”后,男子嘴里流出一股鲜血,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脖子一偏,见如来去了。
在场大汉也捏了一把汗,一手扭断别人脖子那得有多大劲啊,还好自己没有和这副骨架拼命的打算,整齐的声音响起,“螳螂哥,螳螂哥!”
螳螂向着大家对了个鬼脸,拍拍手,退到刘潇的身后,“大哥,进行下一家吧,我想刀疤他们已经是好几家了。”
刘潇点点头,“收队下一家。”
在场的兄弟好像还有没过瘾的,临走的时候也忘记在忘记在男子的尸体上劈上几刀,找找手感。
大伙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却见门口停了几辆红光闪闪的警车,警察叔叔好像很是无聊,坐在车里聊天抽烟,见有人出来,他们对着走在最前面的少年会意的点点头,一窝蜂从大门涌了进去。
于此同时,清原西区,“狂歌”电玩城,一脸上刀疤的男子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砍刀两个上前阻拦的保安杀将了进去,满屋子的好闲人事,见这帮如魔鬼般的人,像丢了魂了一样,手中的钞票也挥洒在空中,一溜烟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也有几个胆大抱着侥幸心理的,在地上捡着人家丢下的票子,心里还在暗叫,多可惜啊,这可是钱啊,你不要那我也不就客气了。
刀疤的带的人好像都是些丧心病狂的家伙,没有什么理智,只要不队里的人,那很不好意思,麻烦你去如来那报道,那几个侥幸在地上捡钱的家伙很侥幸的死于了乱刀之下,身上的布片已经变成了条状,在他们的身体下淌出一条殷红的小河。
刀疤端下两个人脑袋后,怎么感觉就纳闷呢,这看场子的怎么身上都没带家伙,难道是收到风声,早早的躲了起来。他扫视了一下地面的尸体,除个别少数有点像混子外,都是普普通通的娱乐人士,“该死,老子下地狱阎王都不知道怎么招待我了。”
就在大家还在疑惑的时候,“哒哒”一阵连响,如花生米大小的东西“嗖嗖”的飞了过来,站在前面一排兄弟不幸运的哀叫着倒了下去,刀疤就地一滚,“隐蔽,有埋伏。”众弟兄当然不敢丝毫怠慢,那可是子弹,自己的身体还没防弹功能,机灵一点的躲到了某个装饰物的后边,实在没有办法的干脆趴在了地上。
“哒哒”又一阵连响,刀疤的人又有几个幸运的喷洒着鲜血离开了这美好的花花世界。
刀疤也算机灵,抓起一个尸体,为自己挡着子弹,只见被他抓起那个尸体,胸前多出了许多窟窿,除了冒着血外,还升起一股袅袅的青烟。刀疤愤愤的道:“他奶奶的,把我们当靶子练了。”说着也从风衣掏一把微冲。对着铁拳比划了一番,铁拳带着几个兄弟匍匐着走出了大门。
“哒哒”又是一阵的连响,可惜这次没有听见惨叫声,只听见那子弹打在建筑物上的“啪啪”,玻璃碎片在空中随意飞洒,一个小心的砸到了某个人的大腿上,一股喷洒的鲜血带来的是一声闷叫。
刀疤借着这闲工夫,点上一根烟,深吸起来,看着倒不血泊里不动弹的兄弟,他的心被狠狠的割上一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让他眼泪又些忍不住,“兄弟,一路走好,我会用这些人的血来祭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