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像层甩不掉的湿抹布。 可这难耐的黏腻,却压不住众人眼底翻涌的惊疑—— 眼前的葡萄牙废弃据点,活像头被抽走筋骨的凶兽,歪斜的木栅栏上,几具土着头颅早被海风风干成深褐色,空洞的眼窝朝着茫茫海面,发丝还缠着细碎的海草,风一吹,头骨便跟着吱呀晃荡; 中央了望塔下,数十根削尖的硬木柱斜插在黑土中,桩尖凝着的暗褐色痕迹已发黑结痂,几只乌鸦扑棱着油亮的翅膀,正围着桩子啄食嵌在裂缝里的腐肉,啄得白骨碎屑簌簌往下掉。 “他们到底怎么想的?” 一名络腮胡队员忍不住踢开脚边断裂的陶罐,陶片撞在石头上脆响,罐底残存的暗红色粉末簌簌落在草叶上—— 那是之前储存香料的痕迹,如今只剩呛人的霉味。 他抹了把额角的汗,语气里...
明朝之我是崇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