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花里,总像混着些暗红的东西。导航在距勐龙脊还有三公里的地方断了信号,仪表盘上的水温表指针疯狂跳动,最后“咔嗒”一声,引擎彻底熄火在泥泞里。 “这鬼地方。”我踹了脚车门,从后备厢翻出防水袋里的卫星电话,却发现信号格始终停留在零。雨幕中突然传来铃铛声,不是常见的骡马铃铛,而是用铜片串成的、带着锈迹的老铃铛,每响一下都像敲在骨头上。 循声望去,坡下的竹林里站着个穿靛蓝土布衫的老人,腰间挂着个竹编小筐,筐沿露出半截桃木枝。他看见我时突然僵住,手里的铃铛绳缠在枯瘦的手指上,勒出几道白印。 “别往勐龙脊去。”老人的声音混着雨声,像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的,“那地方十年没人住了,现在……住的是‘走尸’。” 我以为是边境老人的迷信说辞,直到三天后在勐...
左眼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