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夜过得糟心,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生气的原因是夏长云把自己和别人混为一谈。
但静下心来,或许是再气自己,大概是酒劲上头,他想起那时看到的事情。
那应该是神吧?孤单落寂的深情,我从未见过哪个神有一个像他一样。
如同落入泥泞里无法脱身的泥菩萨,嘴里还念叨着“唯愿你独善其身”
夏长云哭的梨花带雨,醉酒的他红扑扑的脸蛋,往常机灵的双眸此刻也略显呆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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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好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山泉,让人捉摸不透,伴随着周身似有若无的酒香气,瞬间就勾走了他的心。
眼角染上一抹红晕,声音更是又娇又软,“子晏?”
段若竹扯了扯衣领,眼眸紧紧盯着他,手不安分的开始乱摸,若是浅尝而止又太亏了,那人半合着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清泠,我啊,可睡不得地上~”
世间无魔是诅咒也是解脱,如果我不想带他回去了,您会理解我吗?
夏长云把身上的人猛的按在自己身上,段若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来不及多想,迎上了那柔软的唇。
心跳声越来越大,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细看竟只有这一小地雨下的很大。
段若竹被雨声扰的乱了心绪,动作稍微大了些,“清泠,你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别,疼……”
他不管那人吃痛的叫声,仍自顾自的肆意妄为。
夏长云含笑看着他,一下子勾起了他的欲望,旁边放的酒,段若竹一股脑全喂给了他。
顺着酒留下的痕迹一路抚摸,夏长云伸手想要阻止,奈何酒劲太大他没了力气,软趴趴的搭在段若竹的手上。
段若竹扬起那张俊美的脸蛋,刻意放柔声音,那语气里的温柔,就像是随波漾开的水纹,缓缓的,却一圈圈深入人心。
伏在他耳边低语“清泠,别推开我”
屋顶上不知是谁正惆怅的看向别处,琼觞阁看守的人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寂月时不时传来的声音
“主人,您打的手不累吗?”
江寒衣服半脱半掩,模样妩媚又不失妖艳,寂月看了一眼立马转移视线,喉结滚动,他压抑住自己心底的情欲,脱下外衣披在他身上。
“别冻着”
江寒扯了扯嘴角,“夜里天寒,你倒是会关心人”
两人之间气氛很尴尬,江寒轻挑眉毛“寂月,你有什么瞒着我的事吗?”
寂月闻言浑身一颤,“灼灼,我要是骗了你,后果会怎么样?”
江寒咬紧后槽牙,露出那双白嫩的大长腿用脚勾起寂月的下巴。
“说吧,你瞒我什么了?”
寂月拉着那白嫩的长腿猛的一拽,江寒下意识抖动身子,寂月往后退了一步,优雅的转身,人稳稳的落入怀里。
他学着刚才江寒的动作勾起他的下巴,附身贴在耳边说:“寂月早已倾慕您多年,今日不知是否可以取得欢心呢?”
江寒娇嗔了一声,眼神不躲不闪,他环抱寂月的脖颈,对着那露出肉的地方狠狠地咬了上去
“嘶,灼灼你属狗吗?”
江寒边擦拭自己的口水,边说道:“谁让你骗我?我说了不准骗我!”
寂月拧着眉毛,这家伙怎么该有情调的时候这么没情调?我该说他聪明还是笨呢?
秦颜被扔在刑房,似乎不怕她会出逃没有一个看守的人,连张符文都没贴,这里的刑房设施配对全套。
床,桌子,刑具一样不落,黑不见光的刑房想要找个人说话都成了问题,秦颜拈了一个诀,一道黑影出现在邢房。
黑影冷冷地说道:“琼觞阁专门为囚犯准备的刑房?秦颜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落到这境地你可真是中看不中用!”
秦颜抱拳单膝跪地,“主子,往生令牌在段若竹手里,琼觞阁估计也已经被江寒交还夏长云,属下无能辜负了您的信任”